绮灵儿自认不像太后和皇后那般愚蠢,明目张胆的安插人进去,不是明着让绮月寒提防么?
果然,莲心和珍珠,一个死了,一个叫打发给人牙子了,她绮月寒还是好好的。\微~趣.晓^税, ¢已.发,布~罪*欣/璋`結~
反倒是她安插的这个粗使丫鬟,不仅一直未被发现,还给她带来不少消息。
丫鬟一见了她,便急忙道:“郡主,奴婢方才瞧见皇上身边的陆公公到别苑来了,带着圣旨,瞧那样子,是想暗解了公主的足!”
“什么?”
绮灵儿难以置信:“本郡主煞费苦心,不惜将龙袍换成蟒袍,才终于给那小蹄子安上大逆不道的罪名,皇上居然还这么偏袒她?”
听到这句足以招来杀身之祸的怒言,绮灵儿身旁的丫鬟个个面面相觑,噤若寒蝉。
“不行,我不能让我做的一切都白费了。皇上糊涂,我可不!备车,我要去别苑,看看那小蹄子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那厢,绮月寒刚送走陆福德,下人便来禀报绮灵儿来探望她了。
探望?
绮月寒差点没笑出声来,她这表妹没紧赶着来瞧她的热闹都是稀奇的。
“去回了郡主,本公主正在禁足期间,见不得客。”
“是。”
突然,绮月寒想起什么:“慢着……”
“去将郡主请进来吧。_3\3*k~s¢w·.\c¢o¨m_”
分明绮月寒笑得温柔,人畜无害的模样。锦绣却无端觉得脊背一凉。
公主这模样,指不定在想怎么整治人呢!
门外,绮灵儿等了好一会儿,已是满腹的不痛快,通报的下人这才回来:“公主请郡主进去。”
绮灵儿趾高气扬,推开下人往里走,心底十分不屑,皇帝再偏心又如何?
你绮月寒的罪可是板上钉钉了,能嚣张到哪去?
越往里走,绮灵儿越恼火。
这哪里是禁足?
别苑景色极佳,且一切用度仍按公主的规格来,比她用的要好上许多。
分明是让绮月寒在此养胎!
心底正愤愤不平,身后传来绮月寒的声音:“灵郡主,皇上可是下了旨意,本宫禁足期间,这别苑,谁也不得踏入一步。你这是公然抗旨啊。”
绮灵儿一僵,面色狰狞:“绮月寒,你别装了!别以为本郡主不知道,陆德福刚刚已经解了你的禁足!阳奉阴违,你好无耻!”
陆德福前脚刚走,她后脚就来了。
眯了眯眼,绮月寒心中冷然,面上却不显:“可笑,父皇旨意,是让本宫自行决定启程时日,到你口中却成了解了禁足?你这意思,莫不是指责父皇?”
纵使绮灵儿在心底对绮元随有千般不满,到底不敢明目张胆的说出来。¨k`e/n`k′a*n*s+h·u′.¢c¢o^m/
噎了噎,她恼羞成怒:“满口胡言乱语!绮月寒,你知道人家现在怎么说你的吗?大逆不道,不忠不孝!连调换龙袍的事你都敢做,我要是你啊,早就没脸活着了。”
绮月寒忽然心中一动。
那日她让锦绣去送礼服,锦绣是送到值夜守卫手上的。
那么,谁能掩人耳目的动手?
除非,这个人能让值夜守卫不敢说。
绮月寒展颜一笑:“举头三尺有神明,本宫未做过的事,自然有脸活着。只是有件事本宫一直想不通。”
见绮灵儿上了套,目露好奇,绮月寒继续:“本宫那暗线,用的是上等天蚕丝。可那蟒纹用的,也不知甚么下等货色,绣工竟还如此之差,叫人笑掉大牙。”
绮灵儿脸色难看,怒不可遏:“你那用的分明是柞蚕丝,不要脸!”
说完,陡然反应过来什么,脸色一僵,紧紧抿着唇不语。
绮月寒掩在袖底的手无声攥紧。
滔天的恨,几乎将她吞没。
她想起了前世。
姜太后和崇亲王是如何逼迫父皇下位,如何对他们父女赶尽杀绝!
盖因父皇和她脾气都太好了,才会让他们觉得软弱可欺罢。
心底冷笑一声,绮月寒像没听见一般,朝绮灵儿招了招手。
“灵儿表妹,本宫还有个秘密,你想不想知道?”
“什么秘密?”
绮灵儿有些警惕,可有难掩好奇。
“事关太后和你父亲,不想听,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