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朝一日我等不幸落入她手,岂不是一点活命的机会都没有?属下认为,楚侯使者说的很有道理。”
头发花白的陈老先生抬了抬眼皮,没什么情绪的道:“那些无恶不作的蛮人,放回去作甚?等着他们卷土重来?我们又不是吃人的禽兽,担心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这次大多数人都赞同闫二公子的意见。
甚至有人道:“陆将军消息来的太慢,人也不够灵活。当初见赫族大军撤去,就应该立刻北上。非得等主公的命令,如此良机,就不这么错过了。”
向来很少发表意见的越侯难得说了句公道话。
“她反应己经很快了,只是我们商量的时间太长,她又不敢擅自行动,这事怨不得她。”
闫二公子目光一闪,忽然道:“不如主公也去淮南坐镇,这次楚侯不就是因为人在襄阳,才能及时北上么。”
堂中众人一静,很快都对这话表示赞同。
“不错,这里还是太远了些,好歹也该去江北。”
越侯脸上闪过一丝不情愿。
又听众人讨论了一番结盟的条件,今后抗击晟侯的策略,兵力和资源安排。
越侯渐渐开始神游天外。
首到众人都讨论的差不多了,陈老先生询问他的意见时,才随意摆了摆手。
“这事就交给陈老负责,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众人也没什么意外之色,三三两两离开了此处。
越侯这才慢慢起身,抄着手回了后院。
越侯夫人正带着女儿看账本,看见他也没起身。
只淡淡道了句,“又谁给你气受了?”
越侯摇了摇头,“那倒不至于。清禾先下去,我和你娘说说话。”
等到只剩下夫妻俩时,才道:“哎,早知道就不做这劳什子越侯了,如今真是骑虎难下。”
“我萧氏本来在这江州待的好好的,那些北地世家跑来闹的一团糟,我本只想管好江州啊。”
见他一脸愁苦,越侯夫人放下手中账册,调侃道:“夫君就不想逐鹿中原,成就一番霸业?”
越侯又叹了口气,“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折腾个什么劲,多活几年才是正经。”
越侯夫人又道:“难道夫君就不想为儿女多挣一些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