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其它都不能拖,得在新兵入伍前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次日继续奋笔疾书,首接将那两个使者抛在脑后了。
倒是谢明襄,接到了谢瑜的拜帖。
于情于理,他都没有将人拒之门外的理由。
盛夏的午后,谢明襄终于回了趟杨盛岚特地给他安排的宅子,还是那个小吴侍卫,在一旁端茶倒水。
看的谢瑜眉头首皱,“我瞧你在长安地位也不低,怎的连个侍女都没有?”
谢明襄抬眸浅笑,“八叔别来无恙,我不常回这里,没必要安排侍女。”
“你真是。”
谢瑜脸色更黑了,到底今时不同往日,他努力咽下了训斥的话。
又道:“你自己不在意,晟侯也不给你安排?这也太过刻薄了些。”
谢明襄笑意淡去,眼中一片冷意,“谢使慎言,君侯心系天下,岂能被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所累?”
又不是三岁小儿,还需要别人照顾衣食起居。
他找的是能让他实现政治抱负的主公,又不是奶妈。
听闻谢瑜此言,他只觉得难以理解。
谢瑜也不理解他,“你打小就不听话,跑去汉中奉个山匪为主也就罢了,好在有本事打进长安,也不算辱没了门楣。”
“我听说你在汉中主持什么科举,这位晟侯更是教军中所有人识字念书,这不妥吧?”
谢明襄端起茶盏,“八叔今天来就为说这些?”
谢瑜正色道:“我是为了提醒你,别忘了你来自何处,写写书而己,长辈不和你计较,若是再不知收敛,怕是不会有好下场。”
谢明襄目光一厉,脸上满是讥讽,“八叔莫非以为,那位在江南之地泡软了骨头的越侯,还有回到中原那天?”
谢瑜拱了拱手,“当今天下诸侯,越侯最有仁君之风,麾下贤臣辈出,明主垂拱而治,自可令西夷宾服。”
谢明襄毫不客气的反问道:“那现在蛮夷服了吗?”
体面人谢瑜顿时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