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何止停过,还停了好一会儿。′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温时念睡下后,又来了一波刺客。
只是在靠近马车之前,就先被谢厌轻的人及时绞杀。
刺客杀完后,谢厌轻趁机换洗一番。
听着谢厌轻的解释,温时念头一次对自己的警惕产生了怀疑。
她居然睡得这么死,连刺客来了都不知道!
看温时念的表情,谢厌轻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将另外一颗野果递过去,嘴角噙着笑。
“若臣连让长公主好好休息的能力都没有,这指挥使的位置,臣也不必坐了。”
“此言有理。”
温时念被安慰到了,拿过谢厌轻手里的野果,顺便对他勾勾手指。
谢厌轻顺从召唤,朝着温时念那边歪。
温时念也朝着他那边靠拢。
“指挥使大人,你真厉害。”
柔软的触感在脸颊上一触即离,偏低的嗓音带着女子特有的娇气。
谢厌轻:“……”
心跳快的要死了。
鼻下一阵湿润,有什么东西在往下流。
温时念刚撤离,一抬眼,就见谢厌轻盯着她流下鼻血。
“……”
就碰个脸而己,这么夸张的吗?
在鼻血滴在衣服上时,温时念眼疾手快的掏出手帕,一把捂住谢厌轻口鼻。
手帕材质柔软,不太吸血,眼看着就要浸透,一只大手覆盖上来。′s′y?w?b+o~o!k..,c,o*m_
掌心滚烫炙热,烫得温时念缩了一下。
“你这是,上火了?”
谢厌轻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握着温时念的手放下。
粗糙的指腹在她手指上摩挲着。
划过的位置浮现痒意,温时念指尖蜷缩,将他的手握住。
谢厌轻回过神后,鼻血其实己经不太往外流了。
只是,他不太舍得用温时念的手帕擦,但拿下手帕,又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太糟糕。
因此,他保持手帕捂鼻子的现状,瓮声瓮气的回答。
“不是上火,是因为太喜欢公主。”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公主只是轻轻的触碰,都会让臣情动不己。”
温时念脸颊一烫。
“是,是吗,那本宫日后便……”
温时念话未完,谢厌轻就率先出声打断了她。
“我很喜欢公主这样。”
温时念想说什么,谢厌轻不知道,但联合前言,能大概猜出是不好的。
她的每一次触碰,对他来说都是格外珍惜。
他不允许除此之外的可能发生,就是温时念本人也不允许。
所以,他要提前扼杀。
对上谢厌轻执拗的眼神,温时念忍俊不禁。
她歪头轻笑,“好,我知道了。?d+i!n¢g·d*i′a?n^t¢x′t\.′c!o!m-”
顺带,挠了挠谢厌轻的掌心。
谢厌轻心头悸动,转而更加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
“谢厌轻他们为何还未回来?是皇姐出了什么事?”
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晚,而谢厌轻一行人还未回归,皇帝急的坐不住。
他负手而立,焦急的来回踱步。
一旁的公公见他如此着急,小心出言安慰。
“陛下莫急,许是路上有什么事耽搁了,有谢大人在,长公主一定会平安回归。”
“眼见着天都黑了,你说朕能不着急吗!”
“是朕太过无用,让皇姐在外九年才被接回…小邓子,皇姐可会怪朕?”
皇帝还小温时念三岁。
别看他己经登基三年,实际上也才十五岁。
儿时待他极好的胞姐就要回归,就算皇帝再怎么早熟,此刻也不免慌乱。
小邓子也不知道说什么。
毕竟谁也不知道温时念出国为质这些年过的是何日子。
“皇上,谢大人的信!”
这时,一名侍卫拿着一封信小跑进来。
皇帝特意交代过,只要是有关谢厌轻传来的信件,不必通报。
侍卫单膝跪地,双手捧着手中信件。
小邓子上前,检查信件无碍后,这才将信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拆信之前,心莫名的有些紧张。
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紧绷着脸,将信件打开。
当瞧见信件上的内容,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