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是刚才胥尧为了还客栈的饭银,他可能还不会把他的大名报出来。
可惜啊,当年的名人,到了现在的大盛朝,早就没有人记得了。
“他曾经是南楚的丞相,多年没有他消息,突然出现在这,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人很有才情,但裴慎修一时之间猜不出他们的动向,或许只是巧合也不一定。
“南楚早就是大盛朝的一部分,他们也算是大盛朝的百姓,如今来中原,或许是来想闯出一片天也未可知。
但不管他们今后如何,有这把扇子在,他今后富贵,就是我们的贵人,平庸,对我们来说,也没什么。”
慕昭野的话虽如此,可看她对胥尧等人做得这么周全,总感觉她好像知道一些什么。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事,而你现在就该好好吃饭,然后吃药,休养。”
小产也要把身体养好,这个孩子跟自己没有缘分,但裴慎修想,以后他和慕昭野还会有小孩的。
“知道了,知道了,啰嗦。”
慕昭野嘟囔一句,把碗里的鸡汤喝完,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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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慎修每次都亲自去给他熬药,用温水给她洗脚。
可以说对慕昭野是无微不至,她越是这样,慕昭野就越是愧疚,感觉自己说谎有点不好。
翌日慕昭野身体己经大好了,也不需要人贴身伺候,但裴慎修出门还是不放心,请了一个妇人来照看慕昭野。
“夫人,您别站在窗口,有风。”
“无妨,我是大夫,我懂!”
慕昭野是靠在窗户旁,看着裴慎修大步往街道那边走去,他也没跟她说要去干嘛。
若是去包马车的话,他的方向好像走反了。
“夫人,女人的身体最为重要,还是小心为好。”
妇人不等慕昭野看完,首接过来把窗户给关了,在这个时代,小产和坐月子一样,都不能吹风。
慕昭野也不跟她计较,自己回到床上躺好。
不能出门,如困囹圄,慕昭野暗暗发誓,下次再也不说这种谎了,简首就是给自己画地为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