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就只用水冲?”
时吟很想一把水给他泼过去,给他脸了?
而且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听他的话啊?再一想到裙子都被他划烂了,她就更来气了。
气氛陡然下降,此时两个人都很生气。
时吟也冷着脸,“我都这么洗的,怎么了,你洗手还要把水龙头拔下来再洗?”
裴烬看了她一眼,直接上手不由分说的拽住她,整个手臂都被放在水里。
紧接着裴烬就拿着放在一旁的洗手液几乎一瓶都倒在她的手上。
透明的液体顺着手臂一路向下滑。
泡沫瞬起,最后时吟冲了好几分钟才感受到手上没有粘腻感。
时吟一肚子气,直接从洗手间出来,打开房间里的灯,“您满意了吧?”
“赔我裙子。”
裴烬顺着她的脸一路向下滑,最后停留在那双细白又笔直的腿上。
然后下一秒就把沙发的一个白色袋子丢给她,时吟猝不及防的接住。
她还真是被气笑了。
时吟承认,此刻她又从他身上学习到了。
什么叫做不打无准备之仗。
时吟拿起白色袋子就进了洗手间,好一会才换好裙子。
时吟看了看镜子前的自己,从刚刚的一身黑裙换成了纯白色的晚礼服,虽然造型剪裁都十分好看,但整个人几乎都被包的严严实实的。
而且之前的裙摆走路极其不方便,她动了动了脚,发现现在好走路多了。
她直接从里面走了出来,把换下的黑裙往他脸上重重一扔,算是泄愤。
随后看也不看他一眼,就打开门朝外面走去。
没想到裴烬也跟着她一起出来,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心情似乎好了许多。
“以后再见到喻启,给我绕路走。”
说完就越过她,直接往内场走去。
一旁穿着黑色制服戴着白手套的服务生连忙赶过来,追上男人的步伐。
“先生,这是你在房间落下的东西。”
裴烬其实今天早上就上了邮轮,他直接在邮轮上补了一觉。
本来没想去参加这个破宴会,但被陆陆续续上邮轮的人员吵醒后,出了房间无意间路过监控室,从里面的画面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把监控室里的人赶出来,自己跷个二郎腿坐在里面,把两人的一举一动从一开始到结束都看了个遍。
中途他那大哥还怕他不知道,贴心的给他发了一张照片过来。
从喻启的手刚碰到时吟的裙子上时,他就直接打了个电话,通知人准备好一条捂的严实的,裙摆还要短的礼服送上来。
等裙子一到,他才迈着个长腿去堵时吟。
裴烬直接接过服务生给他东西后,就往内场走。
她是被害人是吧?那他现在就直接去找加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