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寒柯微点了个头,“学会了?”
柯简:“什么?”
宁寒柯轻呵一声,“我不在你后面就不摔了?”
言下之意,刚才她是故意的。~白·马+书¢院~ `蕪*错+内.容-
故意...朝他投、怀、送、抱。
柯简想解释,她那是因为紧张才踏空的,那至于为什么会紧张......
她的脸又开始泛红,憋住了话。
柯简看了眼表,才7点出头,她问旁边人:“你有时间吗,要不我们去那边散步消个食?”
她指向不远处的音乐广场。
宁寒柯:“嗯。”
柯简为了不再出现什么意外,主动和宁寒柯隔得有些远。
两人几乎差了一个人的距离,有个不长眼的哥们儿从对面走来,居然还真从他俩中间穿了过去!
宁寒柯难以置信地回头看了那人的后脑勺一眼,都快被气笑了。
他轻抬了下眉,朝柯简嗤道:“我身上有刺是吧?”
借着路灯的光,他看见女生的脸还跟之前在面馆一样的红。像是明白了什么,他的声音揶揄:“还是说,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柯简被cue到,面不改色地往他那边靠,斟酌了下:“没想什么,我就是有点紧张。?y\o,u¨p/i^n,x,s~w..,c*o?m*”
宁寒柯:“?”
柯简看见有人在那边卖花,脑子转了下,顺着他之前的话道:“可能是因为你...”
“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宁寒柯:“......”
脑子里还不合时宜地响起了之前宁栀语在客厅公放的歌。画画的baby,画画的baby,奔驰的小野马和带刺的玫瑰。
我他妈。
·
宁玫瑰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俩性别颠倒了。
尤其是旁边人真的凑上去买了一捧鲜花,然后,递给自己。
宁寒柯忍住额头青筋微跳,用最平稳的声线问道:“你干嘛?”
柯简却笑道:“你请我吃饭,我送你花呀。”
宁寒柯看着手里一束白色的说不出来什么品种的花,还挂着一闪一闪的星星灯。!d,a′k!a~i\t?a~.\c-o?m¨他忍了又忍,尝试跟她讲道理:“你觉得我一个大老爷们被送花合适吗?”
柯简思考了下:“送花其实就是心意而已,表达下自己的感情,不分性别的。”
“你拿着花的生.殖.器想跟我表达什么感情?”宁寒柯冷笑道。
柯简默。
生.殖.器...怎么话题一下子就十八禁了?
“那你还要吗?”她按住害羞继续问道。
宁寒柯看她的脸,刚刚的笑容已经有点勉强,他突然很想收回刚才的话。
算了,生.殖.器就生.殖.器吧。
她开心就好。
像是一件很自然的事,宁寒柯抱着花,将自己的外套递给了她,“拿着。”
柯简以为他两只手都不得空,于是接过。
两人绕着音乐广场漫无目的地走着,音乐厅在夜晚像个璀璨的皇冠,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又像朵盛开的白玉兰。
河边总是有风的。
柯简被冷的不行,但还是很开心地看着路人脸上的闲适和笑容。
只是总觉得宁寒柯时不时地抽空瞥她,跟他们之前去面馆吃饭时一模一样。
某一刻,他像是终于忍不了似的,语气有些欠地道:“你身体还挺好。”
柯简被夸得懵,迟疑地回复:“啊。谢...谢?”
宁寒柯:“......”
他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