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在做梦,然后抬手捏了一下自己被握着的手背。?墈,书.君· !耕*新/醉-哙\
秦樾看着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疼吗?”
林稚宁被他沉沉的声音一哄,浅浅的笑意一晃,竟然不觉得刚才掐自己的那一下疼。
她如此想着,也很诚实的摇头。
秦樾眼底的笑意加深。
他抬手拂过她柔软蓬松的头发,五指插进她的头发,沿着她因为被揽在怀里磨蹭而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一路向下,在她脖颈处的瓷白嫩肉处不轻不重得揉捏几下。
属于身体里不应该轻易被人碰触的地方,被人拿捏住,林稚宁眨了眨眼,看着眼前这个原本此刻不应该出现在她身边的人,眼眶一酸,直到此刻,她才对先生回来了,此刻就在她身边有了真实感。
她身子往前一动,放在她脖颈上的手一空,秦樾就感觉像是有一只猫突然朝他扑过来,温热的液体浸透他心脏处柔软的布料,变成灼热滚烫的烙铁,烫在他心上。
“先生,我好想你。”
平日里为了避免他担心,林稚宁都一直克制着自己,她曾经有无数次想要立刻飞到先生身边,到最后都还是被她和先生的约定阻止了。′看_书~君^ `更.辛,罪+全.
她好好得完成工作,先生好好治疗复健。
秦樾双手抱紧她,托着她的下巴,动作轻柔的将她脸上的泪拭去。
“嗯,我知道。”
他灰棕色的眼底像是凝着一汪深潭,而在深潭的中央,有一个人在月光下跳舞。
车停在海宁别墅的门口,林稚宁想下去,却被秦樾坚持的抱在怀里。
她大惊失色的想要下来,“先生,你的腿。”
秦樾将她往上颠了颠,只是声音淡淡的说,“阿宁轻了。”
林稚宁只能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贴的更紧,来减少受力。
“先生太胡闹了。”
林稚宁都有点不敢吸气,唯恐自己变重一点,给秦樾增加负担。
进了卧室,林稚宁就低头眼含热意的看着抱着他的人。
她低头从额头吻到眼睛,在秦樾闭眼的几秒里,林稚宁借着伸脚关门的间隙从秦樾身上跳下来一只脚立地。^z¨h¢a*o_h/a\o~z^h^a~n,.?c¢o-m-
她的另一只腿还跨在先生手臂上,秦樾对她的行为表达不满,惩罚性的在她耳垂处咬了一口。
林稚宁身子一抖,立着的那条腿几乎站不住。
她伸手勾住先生的脖颈,企图拉小两人之间的身高差,好让自己变得好受一点。
当然代价就是炙热的亲吻侵略更深,掠夺她口腔里所剩无几的氧气。
“先,先生”
林稚宁快要无法呼吸的时候喊停,一只手挎着她的腿,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腰。
本来因为刚刚的演出,她身体的力气就耗费了一大半,此刻不到五分钟就开始腿软,整个人像是被狂风刮倒的人形立牌,满满的倒在先生怀里,
秦樾被她好的心里一软,善心大发放下她的腿,但是却站直了身体,让林稚宁想亲他就必须垫着两只脚。
两人的身形完全重叠,像是在跳最亲密的舞蹈。
林稚宁垫脚累了,有些羞赧的扑在他怀里不愿意去亲了。
“阿宁”
“嗯”
林稚宁将耳朵贴在他心脏处,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抱着他的手臂用力,抱的更紧。
“宝宝”
头顶传来只在视频听过的称呼,林稚宁呼吸微滞,她仰头看着沉沉看着她的灰棕色眼眸。
“我们结婚好不好。”
两人额头相碰,鼻尖相触,呼吸缠绕,秦樾一首大手沿着她骨节分明的背脊,隔着薄薄的皮肉,指腹富有节奏的按压,让她失去了心跳节奏。
她几乎失去语言能力,张嘴说不出来话,只能依靠亲吻将自己无法言说的情绪传递给秦樾。
秦樾被她失了章法,略带用力的亲吻亲的一步步退到床边,然后背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