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被宽大的手掌紧贴着,温热沿着皮肤脉络,一路熨烫到她心里。+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她小心的翻了翻手腕,两只手,掌心相对,五指相触。微微动了动手指,纤细的手指就插进另一只手的指缝。
“在干嘛?”
头顶传来慵懒散漫的声音,她神色一慌,原本摊开的掌心下意识的用力一收。
两只手十指交缠紧扣。
小动作被当场抓了个现行,面上飞速蒸腾出热意,灼的林稚宁不敢抬眼。
她尝试着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不会说话了?”
秦樾手腕用力,拉着与他十指交缠的手指抬起来,晃了晃。
罪证确凿。
无从抵赖。
“是不是打扰到先生休息了?”
林稚宁抬眼,在昏沉的病房里,目光盛着热意,灼灼的看着他。
“扶我起来。”
秦樾手指在她手背上点了两下。
闻言,她慌忙起身,抬起另一只手托住秦樾悬空的小臂,给他借力。+3+5_k+a.n¨s+h+u-.′c′o!m¢
秦樾坐起来之后,两人离得很近,彼此呼吸缠绕,暧昧丛生。
她心跳失衡,下意识的就想后退。
一只手覆在她后颈处,阻拦了她的退路。
“回答我,刚才在干嘛?”
以前在情.事上,林稚宁向来温顺听话,不拒绝,但也不主动要求。
一度让他以为林稚宁天生冷欲,不喜与人纠缠。
以为只有自己被她眼底的软火勾的上了头,食髓知味,独自沉沦。
“想握住先生的手。”
低低的声音从两人肌肤相错的唇齿间吐出来,带着灼热的气流,空气似乎都要沸腾起来了。
后颈处的大手施力,那火就灼灼的烧在了她身上。
唇齿之间一片烈火燎原。
大火无风蔓延,烧的她的骨头酥软,呼吸错乱。
秦樾的吻不复以前的温柔绻缱,带着某种惩罚的意味,将她逼的节节败退,眼尾翻着潮涌的红意。¨我!的·书\城/ .埂/新¨最^哙~
“先生”
她在好不容易抓住的呼吸间隙示弱。
“嗯,还招我吗?”
林稚宁面色绯烫,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搭在秦樾颈侧,讨好的蹭了两下。
秦樾灰棕色的眼底翻涌的暗火渐熄。林稚宁感觉搭在她后颈的大手力道一松,连忙站直了身体。
“秦叔说先生想吃西红柿鸡蛋面,我买了东西去做一点。”
她说着就要往屋外走。
“不说我任性了?”
因为屋内光源灰暗,她转身一顿,没注意脚就踢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椅子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呼啦的响声。
“慌什么。”
秦樾伸手按开房间里的灯。
林稚宁在秦樾面前一直有着有问必应的美好品德。
“我先出去了。”
林稚宁出门抬手摸了摸发烫烧红的后颈,她摇了摇头要冷静。
原来她发给秦叔的笑意被看到了。
她在病房外间的水池处洗了洗脸,开始着手给秦樾在医院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秦叔则刚从外边回来,身后跟着一个小男孩。
林稚宁原本没在意,因为小孩就安静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低沉不语的在钻研一块玩具机械表。
但当那块机械表从小男孩的手里蹦出来,摔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才发现小男孩手里的表根本不是儿童玩具。
而是一只价值百万的机械表。
而且还是秦樾的。
林稚宁将表捡起来的时候,秦叔推着秦樾从房间里出来。
秦叔看着林稚宁疑惑的神情,开口解释,“这是小年,与先生撞车的那个司机的孩子。”
林稚宁闻言握紧了拿在手里的机械表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