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便喝了几杯。
可谁成想,老爷子是个嗜酒的,度数极高,几杯下肚就已晕了头,能够清醒地回家已是不易。
柏惟松自制力极强,鲜少饮酒,酒量自然是一塌糊涂的。
贝迩看眼前男人跌跌撞撞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他,他一时不注意,抓住了贝迩的手。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有些懊恼,连忙放开。
温暖干燥的感觉转瞬即逝。
“贝小姐,抱歉,我一时酒醉,冒犯了。”
贝迩并不在意,将他虚扶着坐好:“您吃了解酒药了吗?”
柏惟松清俊的脸上布满红晕,神情呆呆的,三十几岁的男人倒像个小孩子一样。
“并没有,我对其中一种成分过敏。”贝迩不知道他究竟喝了多少,但见他眉头紧锁,应当是难受极了。
贝迩照顾人惯了,不由地对虚弱的柏先生投射了几分怜爱。
这么大个房子,连保姆都没有,喝醉了都没有人照顾,贝迩叹了口气,咋么办呢,人摆在眼前,也不能不管。
张必青倒是可以一走了之,但自己毕竟已经亲眼见了他这个样子,柏惟松又很是照顾她。
无论是不是表面上的,至少柏惟松对她不坏。
很长一段时间,贝迩都是福利院里最大的孩子,只要不住校,她都会用课余时间帮院长妈妈分担些负担,给弟弟妹妹做好吃的,因此,她不知不觉地也养成点爱照顾人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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