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怀瑾:“此事我已知晓,师妹可还有旁的话要说?”
他早已看出面前的茯苓是故意在同他搭话,却不知她存了怎样的目的,又是授意于何人。\求-书¨帮+ `唔+错/内/容_
茯苓叹了口气,大师兄太过聪慧。
她咬了咬牙,为了能拜入掌门门下……
“大师兄可曾记得,当初掌门悟道可也是经历了……杀妻证道,方才明悟本心。”
“是师尊派你来的?”
茯苓故作慌乱,“不……不是。”
明怀瑾嗤了一声,哪还有想不明白的,前些日子师尊方才‘提点’过他,今日若不是师尊授意,茯苓如何敢同他说这话?
他的视线落在茯苓惨白的脸上,“我看你修的乃是有情剑?”
茯苓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只点了点头。
“你同为女子,也觉得,牺牲一个女子,成就一位剑君。应当?”明怀瑾问她。+微¢趣`小¨税?枉¨ \追,最*歆+蟑¨結+
茯苓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在茯苓看来,或许可以给那女子一个选择的机会?”
她的余光注意到远处的一道虚影,急急止住了话头,脸色更白了几分:“师兄为那女子考虑,也应该为灵界苍生考虑。掌门,弟子,剑宗,灵界,需要无情剑。”
*
客栈。
岁谣看着从外面回来的临翡,“你今日又去哪儿了?”
这几日临翡总是早出晚归,一日也见不着人影,每次问他又不说,只笑眯眯盯着你看,直盯得人心里一阵发毛。
就比方现在。
他似乎知道自己生了一副好颜色,只需撩着眼皮扮一个无辜讨好的神色,便让人心尖发软,忘记再问下去。
这次岁谣做足了准备,及时撇开目光,正色道:“你这几日究竟在密谋什么?”
见岁谣不吃他这一套,临翡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轻笑了下。漫不经心卸去脸上的讨好,似乎也不怎么在意。
外面将他为祸妖域的事穿得有鼻子有眼,他自然是,不能让那些人白费苦心,将那些恶名一一做实了。_新¨丸+夲?神-占~ ¢醉¢新?漳!节¢埂`辛/筷·
此时闻人细估计还在忙着解决那些烂摊子。
临翡冷笑,活该。
没听到回应,岁谣回头,面上带了几分恼怒,“问你话呢!”
“师姐都说了是‘密谋’,怎得还逼人同你说?”临翡瘪着嘴,戏谑道:“真是好不讲道理。”
岁谣瞪了蹬眼,“你还当真有事瞒着我了?”
或许是往日临翡表现的太乖觉,且一口一个师姐的叫着,岁谣便真代入了这层身份。如今对上面前那张微怔然的脸,她才恍惚想起对方可不是什么她的小师弟。
临翡只楞了一瞬,很快便恢复自然。
他有些讨好的蹭到岁谣身边,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又偷偷捏了捏她紧绷的手指,轻声道:“别生气了,我只不过是出去散散心,并没有事瞒着你。”
岁谣叹了口气。
明知他有事瞒着自己,却也没再逼问他。
“那外面的流言又是怎么回事?”岁谣没好气问。
一开始岁谣听到那些有关邪蛇作乱的消息,她还只当做是闻人细散播的流言,毕竟比起传言,她更相信自己亲眼所见。
少年时的临翡乖得很,哪是那些人口中无恶不作,为非作歹的妖?
可近来她越发觉出不对劲,若只是传言也就罢了,然而前日她是真的见到了被妖火烧成残垣的公主府。
也见到了被绑在妖宫外,成排的妖兵。那些可都是闻人细的亲卫,就算对方有意诬陷临翡,倒也不至于做到这一步吧?
其中必然有妖。
临翡捏着拳,像往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