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忽然拉住了许砚宁的手,看着许砚宁的眼睛,语气真挚:“以后,我做你的靠山,好不好?”
在燕国,没有人为你撑腰的话,那么,我来。
许砚宁愣了愣,看着路修远真诚的脸,许砚宁犹豫了片刻,试探开口:“王爷,我都这么可怜了,你还要拿我寻开心吗?”
路修远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难道他还不够真诚吗?
“王爷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我为你治腿,你给我财富和尊严。”
看着许砚宁,路修远第一次哑口无言。
是了,是他犯蠢了,仁圣医者的弟子怎么会需要别人撑腰,这样的名头放出去成王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破。
看着路修远落寞的眼神,许砚宁笑了笑:“王爷怎么会突然想这个?”
路修远收了收心神,神色如常:“只是看你被皇后冤枉还无法自证,些许可怜你罢了。日后你莫要再给成王府惹什么乱摊子了,我可不想再去皇宫捞你。”
许砚宁神色也冷了下来:“什么叫做我去惹乱摊子?皇后和林碧潭要冤枉我,给我定一个莫须有的罪名,还是我的错吗?”
路修远抿了抿唇,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赌气说错了话,还想解释,却见许砚宁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然后大喊一声:“停车!”
转身就下车了。
玄因候在门外,见许砚宁下车走了,转身进去又看见自家主子脸色也很差。
两个人闹矛盾了?
“主子,”玄因试探开口:“要不要奴去把王妃追回来?”
路修远放在腿上的手狠狠的掐了自己的腿,他感觉不到痛,他的腿已经没用了。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