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黎拎着盒饭上来时，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他瞥了傅阳一眼，不咸不淡道：“甭找了，人早走了。”

他走了倒省心，他们一群人却还在公司奋战，傅阳有些不爽又忍不住开始八卦，“才回来第一天，明明这么忙，不说加班到半夜吧，按照他以前的行事作风，起码也得加班到九点吧?你们发现没，他最近完全不爱在公司呆了，以前不是最爱加班吗?”

“现在也加呀，经常半夜了还在处理公务。”卓凯实事求是，“只是不在公司呆着了而已。”

傅阳敲了敲桌子，“这才是重点，都不爱在公司呆着了，公司不就是他第二个家?你说这得发生多大的事，他连家都不想要了。”

林康黎嗤笑一声，“想知道就问他去，背后八卦有什么意思?”

傅阳呵了一声，“走走走，问他去，我倒要看看他在家忙什么呢。”

见他说去就去，林康黎的目光有些复杂，他是第一个注意到顾程之有变化的人，傅阳刚出差时，程之就有些不对劲，休息时经常打电话发短信不说，还打电话给电影院要包场。

一次不行还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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