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今枣喃喃道, “只是很震惊, 原来我之前脑补老婆的生活有点太惨了……也是哦，你都是传说中的联盟军最强战力了, 军队待遇也不至于那么差。”

楚漆星点头道：“现在军队福利很好。”

“现在?”

“嗯, 最初联盟动乱的时候，军队没有这些福利。”楚漆星露出几分回忆的表情，“原本生产天然食物就很困难, 又到处都是战争, 队里有时候连营养液都发不出来, 就派下面的士兵去完成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今枣愣住：“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对，营养液都发不出来为什么还要布置那些任务啊?”

“以人力对战机甲，之类的。”楚漆星道，“当然那时候的机甲还是第一批，不会飞行机动性也很差, 士兵用生命铺出一条路炸毁机甲……放到现在, 才是真正的不可能完成。”

今枣震惊地说：“难道让士兵们牺牲, 就不用发放营养液了?”

“我们当时都认为是有这部分考量。”楚漆星平静地说，“后来也想过, 如果敌方机甲留存下来，造成的伤亡会更大。”

今枣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这样的话题。

战争和牺牲，对她来说太遥远了, 更像是只会出现在影视剧和教科书里的词语。

但它们都真实发生过，自己身边的这位，甚至是亲历者。

这天晚上，今枣跟楚漆星没打游戏。

她靠在床头听楚漆星讲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

联邦动乱，机甲科技飞速发展。

他跟他的战友们见证了机甲从基础版发展到如今，一路走来看到过无数战友的牺牲，也经历过无数次死亡线上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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