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死不承认了？”

“没做过的事情，承认什么？”萧雅怒视着她，受制于姜小白的手腕不断挣扎着。

姜小白松开她，从陆越手里抱出已经昏睡的萧小，撩开衣服，露出里面的伤痕累累的肌肤，青青紫紫的一片，看上去触目惊心，“这些难道不是你的杰作吗！”

萧雅眸子一缩，没想到姜小白竟然把小宝带了出来，她看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的唐一寒，心中有些打鼓。

她十分清楚，再这样下去，唐一寒肯定会相信姜小白，她一咬牙狠拧了自己大腿一把。

“小宝！小宝这是怎么了？”萧雅霎时间便满脸泪水，看着姜小白一脸震惊地问道。

忽然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指着姜小白吼道：“姜小白！一定是你！你不喜欢小宝，所以才私下里虐待小宝的对不对！”

姜小白只是冷眼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一般，眼底的讽刺不言而喻。

“就算你不喜欢小宝，也不应该虐待他啊！”萧雅抱着小宝哭得很是伤心，“我的小宝啊，你怎么了啊？”

姜小白一把从她手里夺过小宝，看着萧雅的眼神满是厌恶，“小宝跟着你这样的妈，不知道倒了多少辈子的霉！”

“你不承认不要紧，”姜小白冷笑着，看着萧雅微变的脸色，一字一句道：“没有人会相信你。”

萧雅面上一白，下意识去看唐一寒，却发现他正定定地看着姜小白。

那眼神太过热切，似乎没有人可以吸引他哪怕半分，萧雅忽然明白了什么，就算姜小白睁眼说瞎话，恐怕那个人也会颔首应和。

她觉得自己这么多年，为了唐一寒做了这么多，原来就是一场笑话。

萧雅想到这里唇边扬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狼狈地笑出声来。

看着萧雅脸上灰败的模样，姜小白却没有丝毫愉悦感，她没有兴趣再待在这里，抱着萧小便打算离开。

在经过唐一寒的时候，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的路，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好似他只是一个路人而已。

唐一寒却伸手拦住了她，姜小白抬眸，却看到了唐一寒的眼底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姜小白没有说话，只是以极冷淡的眼神瞧着她。

“你觉得你可以走了吗？”唐一寒眼中似有玩味闪过，瞧刚才那个架势，这小女人几天不见，倒是脾气见长。

“唐先生还有何事？”姜小白抱着萧小的手微微紧了紧，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我刚才说过什么，你不是刚才才复述过一遍吗？难道现在已经忘了？”

“放我离开。”

姜小白没有看唐一寒，她心里好似卡了一根刺一样，之前她以为和萧雅的约定，和唐一寒离婚，她心底是不愿意的。

可是现在的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却是犹疑了。

她朝他的方向，罕见地对他柔和地笑了笑，可是其中的苦涩让唐一寒心头一凛，“唐一寒，你把姜小白当做什么人了？金丝雀吗？”

唐一寒语塞，看着姜小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若是喜欢，什么都可以。”唐一寒低声道，语气强硬的背后却是满满的恳求。

姜小白却是没听出来，在她耳中，翻译过来便是她在唐一寒的眼中竟然卑微至此。

姜小白心中微滞，唇边却扬起一丝明媚的笑容，“可是我不喜欢，也不稀罕。”

她姜小白的确没什么本事，可是在这场感情中，却也不愿成为那卑微到泥里的一方。姜小白眼底涌出些许雾气，被她强忍着逼了回去。

“要是唐总没有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姜小白眼神清清亮亮的，眼眶微红地看着他，眸底是一片倔强。

“……”唐一寒还要再说些什么，姜小白摇着头打断他，“不要再说了，唐一寒，就这样吧。”

唐一寒嘴唇动了动，却是再没了声音。

姜小白走了几步，背对着唐一寒忽然停了下来，她忽然笑了起来，“唐一寒，要是哪天穷得揭不开锅……我还能回去找你吗？”

姜小白背对着唐一寒，吸了吸鼻子又补充道：“……过金丝雀的生活。”

唐一寒愣了愣，抬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他有一瞬间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小白心一点点凉透，唇边扬起一丝自嘲的笑容，她这是脑抽了犯贱吗？

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醇厚的声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