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管家的视线，肖珊珊也看见了客厅沙发上的顾修言，他整个人都在明亮的灯光下坐着，可是莫名的，肖珊珊从中看出了一股阴沉低靡。

“顾修言，你怎么了？”直觉顾修言有些不对劲，肖珊珊走到他面前，一脸困惑。

却不料顾修言嗤笑一声，一脸冷漠地抬眼望着肖珊珊。

分明顾修言是坐在沙发上，肖珊珊站着，也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让她忍不住想要逃走。

“你想逃？”顾修言眯起了眼，仿佛能看透肖珊珊的内心似的，“为什么？你在害怕吗？害怕什么？”

肖珊珊皱着眉头，她也闻到了顾修言身上的酒味，“你在说什么，顾修言，你为什么喝酒了？竞标出什么问题了吗？”

见肖珊珊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顾修言冷笑了一声。

“你不是应该早就料到今天的竞标，顾氏必然败北吗。”

肖珊珊一脸莫名其妙，“顾修言，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顾修言站起身，逼近肖珊珊，“事到如今，你还要跟我装蒜？肖珊珊，我给过你不止一次机会，最后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顾修言，你把话说清楚，我跟你装什么蒜？”

肖珊珊也来了火，她原本心平气和地同顾修言说话，谁知道顾修言一上来就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放在谁身上，都会感觉到不爽吧。

“还需要我提醒你吗？昨天你是不是联系了唐梅，你都和她说了些什么，需要我一一都复述一遍吗？”

闻言，肖珊珊心里一紧，原来顾修言知道她的一切行踪，也知道她都做了些什么，一时气恼不已，“你派人跟踪我？”

“不这样我怎么能知道你做的好事呢？”此刻的顾修言，才是真正的顾修言，无情，冷漠，暴戾，高高在上。

肖珊珊握紧了双拳，紧咬下唇，殊不知这副模样，在顾修言看来，无非是做贼心虚，在找寻为自己辩白的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