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纠结犹豫许久,最终回还是往前挪了挪,深吸口气,掌心轻轻捧住他的脸。
都怪他长得太好看了,她心想,而且她是一个非常讲信用的人,不像贺景洲。
林雾低头,忍着震耳欲聋的心跳声,鼓起勇气,在他唇上蜻蜓点水地亲了亲。
正要退开时,后脑勺被骨节分明的手牢牢扣住,将她按了回来。
贺景洲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解开了手上的束缚,薄荷冷香铺天盖地压下,他含着她的唇舌吻她,撬开唇齿,勾着探到更深处。
林雾被搂着腰向他贴紧,属于男性的温度透过单薄布料浸染过来。
惊慌失措的挣扎消弭在侵略性极强的吻中,只留下破碎的呜咽,混着纠缠的呼吸,于唇齿间断断续续。
贺景洲指腹轻缓按揉她后颈,似是安抚,喉结却不断滚动,像是渴了不知多久,要把所有的水分都全部都一点点榨取干净,一滴不剩才肯罢休。
蒙在他眼睛的领带渐渐松了,正顺着鼻梁往下滑,擦过两人相贴的鼻尖,林雾滚烫脸颊被冰凉触感激得一颤,领带掉落在地上。
她手无力推着他的肩膀,眼尾沁出湿意,贺景洲微微松开,指腹蹭过生理性泪水,沉着晦暗的漆黑眼眸静静盯着她几秒,又掐住她脸颊重新吻下来,更深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