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把把半箱昨天买的冰棍取出拿在手上,还用书本垫着,去了隔壁院子。
她关好院门,一楼没人,二楼里能听到陆怀瑾的脚步声。
她先是去陆怀瑾的厨房,厨房里一点也看不出来昨天做过饭的痕迹, 还是收拾的像是没用过一般。
打开冰箱,她把带来的奶油冰棍放进下面的冷冻室里。
转头去了一楼的书房。
一进去书房,她就被镇住了,书房很大, 靠大窗户的地方摆着一张二米长的大书桌。书桌前放着两张椅子;墙后一整列高到天花板的书架,上面没摆任何书籍。
这个年月,摆太多书籍也不好,万一里面夹杂了东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的。这种什么都不摆,才是书房的主流。
就像是她家的书房里,除了她的课本,也没一本多余的书。
一进书房就能透过落地的大窗户看到院外的各种鲜花与假山亭子。
真奢侈……这房间修的,也不知道陆怀瑾是从哪里弄来那么多玻璃的?她住进隔壁的56号院,可是一点也没动过装修。
她欣赏了一会儿窗外的景色,才坐在右边稍小的椅子上,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书打开。
才看了一页,身后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久等”
清冽嗓音自身后响起。陆怀瑾擦着湿发倚在门边,水珠顺锁骨滑进微敞的米色亚麻衬衫。阳光穿透薄软衣料,胸腹肌肉起伏的轮廓若隐若现。拖鞋露出瘦削脚踝,沾着水汽的脚趾如玉雕般抵在木地板边缘。
林青霜唰地背过身,书页被攥出深痕——
该死!这男人连脚趾都在散发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