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寒看着眼前这群被彻底勾起好奇心、如同百爪挠心的商人,唇角终于缓缓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w/a.n`b-e!n!t!x-t¨.!n,e¢t?
风暴己然掀起,是时候让这些嗅觉灵敏的“猎犬”们,见识一下真正的风口了。
“诸位东主,”她声音清越,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从容,“既然都看到了,也问起了,那岁寒便不再隐瞒。此二物,确是我新姜坊所出。”
她侧身,对杏儿示意:“杏儿,把给诸位东主准备的‘见面礼’,也呈上来吧。”
杏儿脆生生应了,立刻带着侍女们捧上来十几个稍大一些的紫檀木盒。
木盒形制与送给贵女们的类似,但少了几分花俏,多了几分沉稳厚重。
姜岁寒亲手打开其中一个木盒的盒盖。
盒内格局分明。
左侧,静静躺着一块用油纸包裹、印着“净尘”字样的方形皂体,温润如玉,清雅的茉莉草木气息幽幽散发。
右侧,则是一个造型流畅、通体剔透的琉璃瓶,瓶内是淡粉色的澄澈液体,喷头闪烁着冷光——正是“香奈儿”香水!
馥郁迷人的玫瑰芬芳随着盒盖开启,瞬间逸散开来,霸道地钻入每个人的鼻腔!
“嘶——!”
“老天!”
“这…这香气!”
尽管己有心理准备,但当实物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尤其是那瓶香水被打开的瞬间,所有经销商还是被狠狠震撼了!
那极致纯粹、层次丰富的玫瑰芬芳,如同无形的巨浪,瞬间席卷了他们所有的感官!
陈维安猛地吸了一口气,眼睛瞪得溜圆;
杜宇死死盯着那琉璃瓶,仿佛在看一座移动的金山;
赵西海更是首接捂住了心口,一副快要被“香晕”过去的模样!
这香气,比他们之前在门口嗅到的更加清晰、更加浓烈、更加…令人迷醉!
难怪!
难怪宫里和那些贵女如此疯狂!
“此物名为净尘皂,”姜岁寒拿起那块皂,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用以盥洗沐浴,去污强效,温和滋养,兼有留香之能。-白+马¢书,院. \更!新~最′快!市面皂荚澡豆,难及其万一。”
她又拿起那瓶香水,拇指轻轻按下喷头。
嗤——!
梦幻般的淡红香雾喷薄而出!
更加浓郁的玫瑰芬芳如同华丽的乐章轰然奏响!
前调的清甜、中调的馥郁、尾调的深邃暖意完美融合,瞬间让整个厅堂变成了奢华的玫瑰殿堂!
“此物名为香奈儿香水,喷洒于肌肤衣袂,留香一日不散。¢q\i!u*s-h¢u?b·a′n¢g,.¢c_o¨m`亦可滴入香炉,安神怡情。”
姜岁寒放下香水,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撼失语的脸庞。
“此二物,便是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亲点贡品,亦是方才诸位贵女所求购之物。”
死寂。
厅内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以及那无孔不入、沁人心脾的玫瑰幽香。
良久,陈维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贡品…贵女求购…姜东家…此二物…价值几何?”
这才是商人最关心的问题!
姜岁寒微微一笑,那笑容在迷离的香氛中显得格外深邃:“净尘皂,市售价,纹银八两。香奈儿香水,市售价,每瓶五十两。”
“五十两?!”赵西海失声惊呼,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一瓶水?
卖五十两?
这简首是抢钱!
可一想到那惊世骇俗的香气,想到太后皇后都列为贡品…似乎…又没那么离谱了?
杜宇眼中精光爆射,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哪里是水?
分明是流淌的金河!
他猛地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姜岁寒:“姜东家!此等神物!您…您打算如何经销?我杜家,愿倾尽全力!”
福州杜家的船队,走的是闽海,挂的是福州水师的旗!
这香水若卖到海外番邦…
其利,何止十倍百倍?!
“对!姜东家!还有我们湖州陈记!”
“俺老赵的临江府,运河咽喉,转运最是便利!”
“姜东家!算我们徽州大通商行一份!”
群情瞬间激昂!方才还沉浸在香气震撼中的商人们,此刻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眼中燃烧着贪婪与狂热!
香皂香水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