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不对劲”的细节,并注明己安排人接替了那些位置,继续监视。
姜岁寒的指尖在“清虚观”三个字上轻轻划过。
看来,这位知府大人是真的被吓破胆了。
“小姐,周文辅要逃去道观?”徐天在一旁低声问道,脸上带着一丝快意。
“逃?”姜岁寒唇角微扬,露出一丝清冷而洞悉的笑意,“他逃不掉的。他以为躲进道观就能避开这人的眼睛?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他越是恐慌,越是动作频频,露出的破绽就越多。”
她将密报凑近烛火,看着火苗迅速吞噬掉那些冰冷的字迹,只留下一缕青烟。
“徐伯,告诉工坊,全力生产‘金粟’和‘凝露’。南方的订单,尤其是福州杜家和广陵永盛行的,优先保证,按期交付。周文辅自顾不暇,正是我们抢占市场的黄金时期。”
“是,小姐!”徐天精神一振。
“另外,”姜岁寒的目光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眼神深邃,“给临江府的赵西海传个信,让他想办法,把他铺子里新到的、品质最好的一批‘寒潭香·初雪’,‘不小心’流几坛到东临府城…最好是…周文辅常去的那几家酒楼附近。”
徐天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眼中闪过敬佩的光芒:“小姐高明!让那周文辅就算躲进道观,也时时刻刻能‘闻’到咱们的‘寒潭香’!这滋味…怕比刀割还难受!”
姜岁寒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前。
烛光在她清丽的脸上投下柔和的阴影,那双沉静的眸子,仿佛倒映着整个东临府上空,那即将被彻底掀起的惊涛骇浪。
周文辅的疯狂反扑,己经彻底变成了绝望的挣扎。
而他每挣扎一下,都只是在为自己挖掘更深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