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分不可了。
顾淮西起身,“好嘞,娘。”
他同情的看着老大,看吧,把娘惹急了,你啊,是没娘的孩子了。
顾淮北急得不行,“娘,我就是问问,你们还在呢
,分家像什么样;你也不怕被人笑话的。”
张菊花气定神闲的,对这个儿子,攒够失望了。
她淡淡说着:“你不会以为,别人没笑话吧?你眼里只有你们的小家,有我跟你爹吗?你考上工作,家里谁得你一毛半分,就这,你还觉得我们是拖累?”
寒心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主要顾淮北做的太过分了。
胡美丽看苏明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她眼神怨恨:“都怪你,你就是个扫把星,要不是你,会闹成这样吗?”
苏明月眨眨眼,把瓜给顾淮安,指了指自己:“怪我?”
大概是看起来温和无害的,让胡美丽有恃无恐。
她仗着自己是大嫂,都说长嫂如母,难道苏明月敢打她吗?
还想不想在大队混下去了。
她冷哼,有恃无恐的说道:“不怪你怪谁?你没来之前,家里也没这么多事,长的跟个狐狸精一样,城里的男人,放心你下乡?难怪你有钱建房子,那些钱,不会是卖屁股……”
“啪”的一下,苏明月一鞋底给她抽在脸上。
接着,又“啪啪”几下,打的她左右对称,谁让他强迫症呢。
“说你娘的螺旋麻花屁,你不会在城里,干的都是这勾当吧,不然怎么看谁都是同行吗?你野爹野妈没把你教好?搁我这犯贱呢,惹到我,你算是跌到铁板了。”
她捏着胡美丽的脖子,一边抽,一边骂:“让你嘴臭,给你扇烂,眼珠子给你抠出来,省的你不会看人,你什么档次,我什么档次,轮得到你阴阳我?
我看你就是个贱皮子,不给你两顿,你都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的,你看我打不死你。”
她下手又狠又重,打的胡美丽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被动的挨打。
“脑…脑公,久…揪我……”
被打的鼻青脸肿,满嘴是血,牙齿有些松动了,这胶鞋打人,还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