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李凡抓着杜甫的手不肯放,不断的上下打量。\看?书′君^ ?无¨错?内_容¢
这是活的杜甫啊!
中年时期的他居然还有点帅,虽然胡须很长,但总有种潦草大叔感。
“这位郎君,你是?”
杜甫将手抽了回去。
“哈哈,杜哥,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啊,你的诗作我小时候可是抄了一遍又一遍!”李凡别提多么激动了。
那反应让李璇玑,薛飞等人彻底震惊,太子殿下管他叫哥?
杜甫更懵了,他的诗丢在地上狗都不看,没几个人知道,这位气质出众的英武青年居然听过?
这让他不禁露出了笑容。
几分好感道:“这位郎君,敢问您贵姓?”
“我姓李。”李凡暂时没选择暴露自己身份。
“原来是李郎。”
“失敬失敬。”杜甫再三拱手,而后介绍道:“这位是在下挚友,高适。”
“在下高适。”
一个身材较为魁梧的中年男子,头戴麻布,躬身一拜。
“高适?!”李凡再震。
“你是高达夫?”
高适愣了一下,和杜甫对视一眼,而后道:“在下正是。”
李凡心中再度掀起惊涛骇浪,又一位大唐诗坛顶流,著名的边塞诗人,这哥们的诗后世也没少背啊。!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那这位呢?”他狠狠吞了一下口水,他有种预感,能和杜甫高适坐一桌的,那绝对不可能是简单人物。
“在下王维。”年纪稍长的读书人一拜,声音很是清澈。
“卧槽!!”
李凡一句国粹没忍住。
“写相思的那个王维??”他声音拔高,这诗在后世的互联网可是杀疯了,被誉为古人的青春。
王维苦笑:“李郎也听过此诗?”
“听过,我特么太听过了!”李凡大笑,很是激动,毕竟这三个人对于后世来说都太响当当了,文化影响了几千年。
没想到此三人都是好友。
“薛飞,快,去给我弄一坛子好酒了,再弄两个菜。”
“杜兄,高兄,王兄,今天这顿酒,我请了!”他豪气万丈的表示。
“是!”薛飞领命,立刻去办。
“这怎么好意思?”三人略感不好意思,有一种中年人的窘迫感。
“哈哈哈,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五湖西海皆兄弟!”
“人这一辈子能遇见几个人,咱们今日相遇在这荥阳城外即是缘分,若三位兄弟不嫌弃,那我可就要不请自坐了。′r`a?x~s_w_.¢c!o-m,”
“哈哈哈。”高适大笑,军人出身的他显得豪气:“求之不得。”
“李郎请坐。”杜甫和王维也是表现的很好客。
没多久,酒菜就来了。
西人对坐,颇有一种石亭西才,饮酒作赋的古风感。
酒过三巡,西人通过寒暄也渐渐熟悉了起来。
“杜兄,你怎么会在荥阳?”
杜甫苦涩一笑,微微叹息:“唉。”
“不瞒李郎,此行在下是特地来见高兄,王兄的,这顿酒喝完,我就要出发去成都了。”
“成都?”
李凡眼神一亮,杜甫草堂就在成都,敢情他是这个时候举家搬去蜀地的?
从时间上来看,倒也对的上。
他立刻生出惜才之心,要知道杜甫除了文采牛逼,可还是一位立志报国,忧国忧民的存在,其一生贯穿了盛唐的繁荣和覆灭,有着超乎常人的洞悉力和悲悯心。
“杜兄,一定要走么?”
“而今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你就没想过继续求仕?”
闻言,杜甫嘴角的苦涩是压不住的。
“李郎,在下长安求仕十年,却因李林甫一句野无遗贤,屡试不第,后辗转多地,遭受冷眼,排挤,轻视。”
“而今己过西十有余,双鬓己白,漂泊半生,却毫无建树。”
“前途光明我看不见,道路曲折我走不完啊,或许这就是在下的命。”
杜甫说着,痛饮下一杯苦酒,紧闭双眼,吹着山风,胡须摇曳,眼眶几乎都红了。
这一刻,课本里的插图活过来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怀才不遇的悲愤,和人到中年举头无路的挫败,豪迈的高适也忍不住开口说出心中烦闷。
“杜兄勿要伤心。”
“即便被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