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希啸恭敬地醒了一礼,“多谢皇上体恤。”
“嗯,这里都准备妥当的话,等到了时辰就安排军机处的大臣落座吧。”
“是,就是不知那胡兰的使者和贝勒、郡主什么时辰才到?”
“朕安排豫亲王去接人了,有侍卫回来通报,最多半个时辰也就到了。”
“那微臣就明白了,即可安排入座。”
呼耀阳点点头,呼希啸便离开了。
公公凑到呼耀阳身边,恭敬的说道,“皇上,豫亲王刚才来话说胡兰的贝勒和郡主要先回驿站。”
呼耀阳皱了下眉头,问到,“怎么回事儿?朕都已经说了,安排大臣入座了。”
公公害怕的擦了一下冷汗,如实说道,“豫亲王说贝勒和郡主嫌行李累赘,要先放至驿站。正好给郡主换装的时间。”
“哼,这些都是小事儿,别是故意拿腔作调在朕面前摆弄那点小心思吧。”
听呼耀阳语气不善,公公连忙后退了几步。
“那奴才要给豫亲王回话催促一番吗?想来皇上您的旨意落下的话,那胡兰的贝勒郡主也不敢耽误的。”
呼耀阳想了一下,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罢了,大国自然是要有大国气度的。那便让他们去吧,大臣们多等些时候也无妨,朕先去上书房处理奏折了。”
公公明白这是呼耀阳的一个权谋平衡之术了,即没冲胡兰的使者下脸面,又避免表现出一国之君久等的羞辱。
这段时间跟在皇上身边伺候了一阵子,这位公公可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呼耀阳年纪轻轻,就可以过五关斩六将的站到了九五至尊的位置。
那份心胸城府与战略思维,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面上看着镇静,喜怒不形于色心事不让人知,其实王者之怒全藏在骨子里,让人琢磨不透。
公公恭敬的答应了一声后,就知会了呼希啸一声,跟随呼耀阳回到了上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