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这样的心思,应梓梨跟在大太监身后的步伐都轻松了起来,直到站在太后床前的时候还笑得像个傻子。/精/武,暁+说-蛧` ~无¨错^内?容?
好在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太后身上,应梓梨敛了心绪上前看诊。
谁知,这一看,竟是直接让她出了一身的冷汗。
太后这病,是装的?!
难怪太医们都看不出所以然,任你道行再高,碰上存心装睡的人,可不就是无计可施。
当然也有可能太医们心里门儿清。
应梓梨心里一沉。
可是太后不间断的哼唧声又着实不像是装的,莫不是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王妃,王妃?”大太监五福看她半天没有出声,不安的唤了两声,“太后她老人家如何?”
应梓梨回神,她不能慌,皇帝面前她可是夸了海口的,“兹事体大,需要仔细诊察,还请公公替我请各位娘娘到隔堂休息片刻。”
一群人大眼瞪小眼,有什么难言之隐也不敢说了。
大太监不敢耽误,回头看向站在人群最前面的皇后王氏,后者挑了挑眉,未发一言的最先走了出去。
然后是其他嫔妃。*躌?4.墈/书_ ¨首\发-
等人群悉数散去,应梓梨才靠近太后的耳边,“娘娘可是觉得身上某一位置奇痒难耐,若不小心触碰还会疼痛非常?”
太后闻言,立刻睁开了眼睛,看了看应梓梨,又看了看一旁的齐嬷嬷。
齐嬷嬷便接话道,“王妃医术高明,所说丁点不差,还请王妃救救我家娘娘。”
说着就要跪倒再地,被应梓梨一把托住,“嬷嬷大礼愧不敢受,妾身自当竭尽全力。”顿了一下,又道,“还请嬷嬷替我向太医借医箱一用。”
“是,奴婢这就去。”
等待的时候,屋内只有应梓梨与太后两人,“娘娘可信妾身?”
太后蹙眉,思索片刻,没点头也没有摇头。
应梓梨微笑,“妾身也不信娘娘,但事已至此,大不了一命换一命,娘娘也不亏。”
太后:“……”怎么有种上贼船的感觉。
感觉自己被戏耍的太后欲起身发怒,可身体才稍稍抬起一点儿,那种难受的感觉竟然缓解了。
正要说话,齐嬷嬷推门而入,动作麻利的将医箱在应梓梨身旁打开,太后只好重新躺好。+小,税^宅_ /蕞!薪+彰/节!耕*薪′哙·
应梓梨点头谢过,取出里面的火钳和银针,“请嬷嬷为娘娘宽衣,背对妾身就好。”
齐嬷嬷犹豫了,这亲王妃看病怎么还要脱衣服?
可太后那边正被卷土重来的痛痒闹的心焦,急吼吼道,“照她说的做。”
齐嬷嬷只得照办,没一会儿应梓梨的眼前就出现一个裸背。
别说,养尊处优的太后虽年事已高,但皮肤细嫩光滑,很是养眼。也因为如此,应梓梨一眼就看到了她背上的那个黄豆粒大小的红点。
万般痛痒皆因它,应梓梨真不知道是该吐槽太后太过金尊玉贵,还是太医们全都只会照本宣科了。
这其实就是一个疖肿,俗称火疖子,处理这个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常规操作。只是疖肿起因很多,处理不当便会感染,眼下这个多半因为太后讳疾忌医,显然已经耽误一段时间了。
病源找到了,接下来就是治病。
只见应梓梨身手极快,以银针为刀瞄准病灶直接扎下,在太后还来不及惊呼的时候,再以火钳助力将灶内脓液尽数挤出,最后扯了棉布浇以药酒敷在创口之上。
“好了。”她拍拍手站了起来,“娘娘此刻觉得如何?”
太后一愣,随即挑眉,“确实好多了。”无病一身轻,人的脸色都好看了。
齐嬷嬷高兴得老泪纵横,“王妃医术高明,奴婢谢王妃大恩。”
“嬷嬷谬赞。”
太后看她举手投足很是乖巧,心生喜欢,“你是哪家的?哀家怎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娘娘,这位就是恒亲王妃,昨个儿成婚,今日随王爷前来谢恩。”
应梓梨这才跪下行礼,“妾身呼应氏拜见太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恒亲王妃?太后凤眸微眯,那个女人不是答应要参加选秀的吗?
齐嬷嬷适时解释,“恒亲王妃的母家亦是戍边将军应家,只是事情说来话长,娘娘初愈还是要仔细身体。”
猴精一般的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