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叫铃声。
“造子少佐,您是怀疑他吗?据我所知,他和妻子都在76号,一般潜伏人员不会携家带口。
他妻子刚来时,76号就和我们一起审查过,派人去过她老家,没有任何问题。”
这些南云造子都知道,档案的最后部分都记录着。
“我还是认为他的嫌疑很大,缉查处的卡车一定有着不为人所知的秘密,敬二君,劳烦你一件事。”
“造子少佐,请吩咐。”
“你去查缉私队的司机柳老三,查出谁给他下的药,那么就能查到线索了,我相信这件事,或许和这个人有关。”
南云造子又把档案翻到第一页,用指关节重重的敲在朱沉舟的相片上。
佐久敬二并没有把柳老三带到特高课来,用南云造子的话来说,不要让他紧张,要让他自然的回忆起当晚的全部经过,这样,才不会遗漏重要的线索。
因此,佐久敬二从庶务课请来卡车司机,以宴请柳老三的名义,与他见了面。
地点就在柳老三吃馄饨的小馆子对面,一家淮扬菜饭庄。
柳老三还真不惧怕日本人,自打1925年,上海的汽车逐渐成为一种时尚时,他就学会了开车。
后来,进了日本商社,也学会了日语,他什么车都会开,驾驶技术好,还懂车辆维修。
上海沦陷时,日本侨民就推荐到伪政府上班。
他和特高课庶务课这名日本司机本就相熟,两杯黄酒下肚,话就渐渐的多了起来。
佐久敬二虚敬了他一杯酒,说:“柳桑,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在对面吃馄饨时,发生过什么异常的事。”
“敬二君,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这两天我也在犯嘀咕,我这人从来不闹肚子,十年来一次,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出任务之前来。
所以,我这几天一首在想,是谁在害我?这是出了事,如果你们把我抓去,我有口难辩,得吃个哑巴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