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微笑,他绝不会认错!
"苏晚......"他声音嘶哑,"我们......还活着?"
苏晚放下药碗,轻轻握住他的手:"当然活着,你昏迷了三天三夜,村里的郎中说你差点就......"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荣景己经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抱得那么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轻点......"苏晚轻拍他的背,"伤还没好呢。"
荣景松开她,急切地检查她的身体:"你的力量呢?仙基呢?"
苏晚疑惑地看着他:"什么仙基?你是不是烧糊涂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我们只是普通的采药人,哪来的什么力量?"
荣景呆住了。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金色锁链纹路还在,但己经变成了普通的胎记模样。心念一动,试图调动仙骨之力,却毫无反应。
"难道......一切都是梦?"他喃喃自语。
苏晚笑着摇头:"肯定是那场高烧把你烧糊涂了。"她端起药碗,"来,把药喝了。"
荣景顺从地喝下药,目光却一首没离开苏晚的脸。无论是不是梦,只要她在身边,其他都不重要了。
就在这时,草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苏晚起身查看,很快慌张地跑回来:"不好了!官兵来了!他们说......说你是逃兵!"
荣景一愣,随即感到一阵头痛,大量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他是个隐居的退伍士兵,苏晚是山野医女,两人相濡以沫......
"不可能......"他挣扎着下床,"这些记忆是假的......"
草庐的门被粗暴地踹开,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荣景!奉将军之命,捉拿逃兵归案!"
苏晚挡在荣景身前:"他不是逃兵!他受了重伤,是将军允许他回乡养伤的!"
"少废话!"为首的士兵一把推开她,"带走!"
荣景本能地想要反抗,却发现这具身体虚弱不堪,连一个普通士兵都挣不过。他被粗暴地拖出草庐,塞进一辆囚车。
"荣景!"苏晚追了出来,却被其他士兵拦住。
囚车缓缓启动,荣景死死盯着苏晚的身影,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当阳光照在她的侧脸时,隐约能看到心口处有一朵小小的晚香玉印记,一闪而逝。
"不是梦......"他恍然大悟,"这是......新的轮回!"
囚车渐行渐远,苏晚的身影变成了一个小点。荣景握紧拳头,看向手腕上的胎记——总有一天,他会找回所有的记忆,也会找回他们的力量。
而现在,他必须活下去,为了再次与她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