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锡看出来了,流放犯一旦死亡,魏彪要处理很多事情,他不会轻易让流放犯人死的。
而且他己经让刘缙假装晕倒,他们只是去流放,不是给这些衙役做奴隶。
“好一个体力不支,我不动用鞭子,让你们两个觉得我是好说话的了,是不是?赶紧给我起来,继续拉车走。”
裴叙白说拉不动魏彪信,但刘氏两兄弟可是练过武的,在场没有人比他们两个更适合拉板车。
慕昭野救治魏玉成,他不让裴叙白拉车,也算是魏彪对裴家人的照顾。
“我弟晕倒了,整天吃黑馍馍,我们兄弟俩怎么可能有力气拉板车?
还有,我们不是奴隶,这板车上又不是我们的家人,干我们何事?
我和我弟不拉了,他们能不能走是他们自己的事。”
魏彪押送犯人这么多年,谁真晕谁假晕,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刘锡倒在地上,魏彪二话不说,就一鞭子打过去。
“啊!”
刘缙吃痛,一秒都装不下去,搓着被打疼的背上,脸色扭曲。
看到儿子被打,刘父和刘母也跑了过来,两人挡在魏彪面前,让他不要再抽刘氏两兄弟。
“官爷,不能打啊,小儿拉车己经有几天,他们从来都没吃过这种苦。
这位小官爷受伤,坐在板车上,你要两个小儿来拉车,老头我不说什么。
但这位小官爷伤好之后,我刘家的人,绝对不拉裴慎修,要不是因为他们家,我们也不会被连累流放。”
来拉这个板车,刘家人是一万个不愿意,但一首被魏彪逼着,实在没办法。
“叫你们拉车就拉车,废话太多。”
魏彪眼神凶狠的指着刘缙:“特别是你,别给我装晕倒,若不好好拉扯,我就打你们爹娘,快走!”
威胁人,魏彪有的是经验。
不过,刘家的人不敢记恨魏彪,把这个账全部记在了裴家人的身上。
特别是慕昭野,要不是慕昭野一首拉拢讨好这些衙役,他们根本不用来拉裴慎修的板车。
裴家欠他们的,这一路,他们一定要裴家和慕昭野付出双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