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不知道从哪里捡到的铁丝,她往脚下的铁链铐锁一撬,那锁就解开了。
这一幕,把裴家一行人都给震惊不己,流放犯人的脚铐,用的都是最复杂的锁。
除了押解衙役手里的钥匙,没人都打开。
而现在,这复杂的锁了,居然被慕昭野用一个铁丝,就轻易的打开了。
“昭野,你......”
裴老夫人刚想说什么,但一想到慕昭野从小被丢在乡下,或许她小时候经常被人锁着,所以就学会了这个技能。
话到嘴边,脸上的神情,转为了心疼。
“这个锁难不倒我,婆婆,大嫂,我去去就回。”
慕昭野没有从正门走,而是从窗户翻出去,她们过来这个庄子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很多动物的叫声。
看着慕昭野背影的消失的窗户,裴慎修心里思绪交杂。
慕昭野明明会开锁,还有医术傍身,她不走,却愿意跟着他这个半死不活的人。
她对自己的情意,自己根本就不配。
......
庄子正房内,江映柳还有慕微衡一家人都坐在里面,花韵诗没有给她们备什么美味佳肴,都是一些家常的小炒。
可即便如此,慕微衡还有江映柳等人,也是吃得狼吞虎咽。
“江姐姐,我来得突然,都没有好好准备,庄子里面就只有这些东西了。”
说着,花韵诗还皱起了眉头,用帕子假装擦泪。
“想当年,江姐姐在仓溪州是何等的风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姐姐何曾穿过这等下人都不穿的粗布麻衣。”
江映柳放下筷子,看了自己身上的破衣服,又看了看花韵诗身上的珠光宝气。
想当年,自己的美貌名冠仓溪州,花韵诗第二,她一首跟在自己的身后,处处学着她的做派。
可后来,她生了慕毅,慕微衡帮助她爹,做了仓溪州知府,自己也如愿嫁给慕微衡。
倒是花韵诗,最后却只能嫁给一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