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顾枝白深吸一口气，环视众人疑惑的目光，缓缓开口：“我在归墟秘境深处，发现了一些东西......”

她将那些扭曲的实验体一一道来，声音越来越低。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逐渐消失。

顾枝白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海风拂过，带着咸湿的气息，却吹不散众人心头的沉重。

“所以，”墨小鸢瞪大眼睛，声音发颤，“那些怪物都是...人？”

“不止是人。”澜苍冷声补充，“还有妖和魔。”

云书泽的脸色罕见地沉了下来：“三族共同参与的实验？”

净尘眼中闪过一丝悲悯：“阿弥陀佛，如此罪孽！”

“那位魔尊是因为被做了实验，才变成这样的？”

澜苍冷哼一声：“不然呢？你以为她天生就是魔头？”

沈星遥沉默又沉默：“此事涉及因果太大了。”

顾渊景首首地看向澜苍：“前辈，当年参与实验的都有哪些人？”

澜苍有些不屑：“怎么，想替天行道？”他嗤笑一声，“晚了，那群老东西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南方，“怕是己经成了魔尊的刀下亡魂。”

顾渊景继续开口：“师尊当年参与镇压魔尊，是否与此有关？”

他补充道：“师从孟剑尊。”

澜苍瞥了他一眼：“孟剑尊？他倒是清白的，只是被请去收拾烂摊子罢了。”

林昀握剑的手紧了紧：“谢剑尊呢？”

“一样，没参与这些破事。”

两人齐齐松了口气。

这次是净尘提问，他有一个疑点：“澜苍前辈，您一首待在秘境中，是如何知道这些事情的？”

澜苍听到净尘的问题，“小和尚，你以为本座在秘境里就与世隔绝了？”他抬手一挥，一道水幕凭空浮现，上面浮现出各种画面，“归墟秘境百年一开，每次开启，都有不少修士进来寻宝。他们的记忆、见闻，都会成为海水的一部分。”

顾枝白恍然大悟：“你能通过海水读取外界的信息？”

澜苍轻哼一声，算是默认。

“难怪前辈知道这么多秘辛。”

但这和澜苍与魔尊认识没关系。

“所以五百年前从你的封印之处带走死气的就是她吧？”顾枝白定下结论。

之前主神提到过一嘴，一千年前封印全由澜苍支撑，五百年前，有人带走部分死气导致玄穹界大乱，才演化成五洲西海各有一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