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没穿什么作战服,就是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双手插在口袋里。*e*z.k,a!n?s`h/u-._n¨e·t\
“滚。”
他只说了一个字。
黑狼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哪来的不开眼的东西?知道老子是谁吗?”
他从腰后摸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狞笑道:“这刀子,可是刚刚喝过血的!识相的赶紧滚,不然老子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陈兵动了!
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只看到一道残影闪过!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四声清脆的骨裂声几乎同时响起!
四个壮汉的手腕,全都被硬生生掰成了诡异的角度,匕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但仅仅持续了一秒,就被陈兵冰冷的眼神给硬生生憋了回去!
“我的耐心有限。”
陈兵看着黑狼,声音不大,却像是死神的低语。
“回去告诉林建国,明天早上八点之前,把林默老家的房本亲自送过来,还有那两千万,一分不少地打到林默的账上。`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另外,告诉他,林默,是我陈兵保的人。”
“再有下次,我拧断的,就是你们所有人的脖子。”
说完,他转身离去,再次融入了黑暗,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留下四个瘫在地上,疼得浑身抽搐,却连大气都不敢喘的壮汉。
。。
当天深夜,市人民医院的急诊室里,鬼哭狼嚎。
黑狼的右手刚刚打上石膏,左手就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拨通了林建国的电话。
他脸上的横肉此刻因为恐惧和剧痛而扭曲在一起,再也没有了半分之前的嚣张。
电话响了半天才被接通,那头传来林建国极度不耐烦的声音。
“操,这么晚打电话,东西到手了?”
“林建国,你妈的!!你他妈给老子派的什么活!!”
黑狼的声音怒不可遏。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林建国一脸懵逼。/k\a/y?e¨-¨g\e`.·c+o+m`
“怎么了!!他妈的,老子栽了!!”
“栽了?!”
林建国一听就炸了,声音陡然拔高八度。
“我尼玛!黑狼我草你祖宗!我花钱请你们四个废物去对付一个毛头小子,你他妈跟我说栽了?!”
“不是那小子!”
黑狼声音里透着恐惧。
“是另外一个人!一个。。一个怪物!他妈的,那不是人!”
“放你娘的屁!”
林建国破口大骂。
“你他妈是不是想坐地起价?别给老子来这套!赶紧把U盘和人给我送过来,不然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林建国!老子说的都是真的!”
黑狼急得快要从病床上跳起来,却牵动了手腕的伤势,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们连他怎么动的都没看清!就一眨眼的功夫,我们四个人的手腕。。全断了!全他妈给掰断了!”
他越说越激动,声音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惶。
“林建国,老子在道上混了二十年,杀过人,见过血!可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眼神!他看我们,就像看几只蚂蚁!”
电话那头的林建国沉默了。
他能听出黑狼声音里那种发自骨髓的恐惧,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那个人是谁?”林建国压低了声音,但语气中的震惊和不安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他。。他说他叫陈兵。”黑狼颤声说道,“他还让我给你带句话。”
“什么话?”
“明天早上八点之前,让你亲自拿着林默老家的房本,给林默送过去!!还有那两千万!”
黑狼复述着陈兵的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锤子砸在他的心上。
“他还说,林默是他陈兵保的人,再有下次,他要拧断的。。是我们所有人的脖子!”
“陈兵?”
林建国握着电话的手青筋暴起,这个陌生的名字让他感到一阵心悸。
“我怎么没在道上听过这号人物?”
“林建国,听我一句劝!”
“这钱赶紧打过去吧!这个陈兵绝对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