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他们岂能和我比。
嫡长亡故,嫡次当立,唯独我才是合乎礼法的那人,就算要争,我也是和太子留下的孩子争,这些人又算什么东西。
副将与我禀报时,道:“幸好那女人莽撞自大却又胆小的很,没有选择继续冒着生命危险耗下去,倒是白白给了我们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