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太子殿下,我本就不是柔弱花朵,没什么好可惜的。”
思索一番,我还是没对太子坦诚相待。
从前母后在宫观之地多有布施,与许多比丘尼和女冠都交情颇好,我只是对他说可以将人救下来,送到尼姑庵里藏几年,重新安排个身份,届时还能出来走动,不至于被她们的兄长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