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波澜不惊,像说着别人的事。
而后拿着绷带走到了仲堇跟前,拢着裙摆蹲下来,将仲堇的衣襟轻轻剥开。
“怎么又伤了?”
眉心蹙起,手指悬在包扎的肋骨上方,又落在染满了血的绷带上。
仲堇垂眸望着她,道:“听说你与谁打起来了,一时分了心。”
殷千寻无声笑了笑,指尖极稳,却在触及皮肉时,察觉到了仲堇不易察觉的一颤。
“现在会疼了?”殷千寻抬眼看她,眸光沉沉的,“方才那股硬气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