竽。
她分明和阿竽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那天阿竽也是这样,黑发散开在病床之上,脸上毫无血色,似乎要比身下的白色床单还要白几分。而与她苍白的面色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的血。
血从她的颈间流出,几乎布满了她整个身子。
她就那样看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一句话都没有留给我。
我看着眼前的赵壹笙,泪水几乎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看过了,我走了。”我咬了下自己的口腔内侧,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对着卓舒清说道。
“新箬……”
有人在背后叫我,是谁呢?热心肠的周易?虚伪的卓舒清?还是虚弱的赵壹笙?
没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