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手中,“等我们回来。”
她轻轻拍了拍青梧。
当墨凤和贪狼的身影消失在树丛中,哭狼一屁股坐在地上,“所以现在我们成了蛇语者和病号的保姆?”
春蝉没理会他的抱怨,正全神贯注地观察应蛇的脉搏变化。
他发现这个白发少年的体温低得不正常,但心跳却强健得异于常人。
更奇怪的是,他掌心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新生的皮肤上隐约有鳞片状纹路。
“你们蛇家人从小就与毒物接触,对不对?”春蝉低声问。
应蛇的眼皮颤动了几下,但没有睁开。
他的嘴角却勾起一个微弱的、近乎悲哀的弧度。
远处,黑烟越来越浓,隐约夹杂着人类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