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仿下,况且,凌国皇室有刺青者,都丧命与国破之时,我又从哪里去探得?我又何须冒着天下共诛的危险,去假冒皇嗣,那与我又有何益?”
是啊,凌国皇嗣,人人得而诛之,有谁敢冒然说自己是皇室之人?
她如此清楚,又有月凝相伴,这是再也错不了的。
云景平猛地跪在地面上,对着洛浔深深叩拜:“罪臣云景平,参见小殿下,殿下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