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给你们吃个定心丸,我没黑过我们家数据,放心,老爷子耳提面命的爱国教育很成功,我可以不爱爹不爱爷,不会不爱国家和我妈。”
军方被他情真意切的态度逗乐,忍不住用看正常二十岁孩子的眼光看他,“那你怎么到处让人散播你是日本人?”
陆浮川看傻子一样看他:“你傻啊,出了事找日本也不能找到这里来,我虽然莽撞,还是懂善后的。”
他话音刚落,陆教授接到电话,嗯了一声:“星月,你妹妹和顾醒都回去了。”
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庞,听见这个名字的瞬间,微微发怔,抬起眉毛支着耳朵听。
可惜陆教授手机质量太好,一点声音都没有泄露。
陆教授说了几句,两个人挂断电话。
“星月让你给她电话,有什么事冲她去,不要为难她妹妹和顾醒。”
陆浮川别扭地动了两下,桀骜不驯的嘴角轻轻扯动,“她被人夺舍了吧,护着那种满肚子坏水的小太妹!”
顾醒也是读书读多了脑子进水了。
陆浮川烦躁地盘着沉香木,他觉得他都够疯了,这世界比他还疯。
突然想到什么,陆浮川幽幽开口:“看来顾醒的大学没白读,我都黑了沿途监控了,人上岛不到两小时,就让他找着了,一点都不好玩。”
陆亦博眉头一跳:“你还想干什么?”
陆浮川挑衅地笑:“就玩啊。”
关岛上无聊,不就是要玩嘛。
阮家客房,阮星眠红着眼眶给顾醒喷云南白药。
衬衣纽扣大开,露出线条流畅的薄肌。
阮星眠轻叹一口气,腹肌是如愿以偿摸到了,可是代价也太大了。
“你坐椅子上,我给你多按摩一下,我爸说这个药要好好按摩化瘀效果更好。”
“好。”
他随意陷在皮质转椅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叩着扶手。
黑色衬衫歪斜敞开,冷白的胸膛被一片淤青破坏了美感。
长腿随意交叠着支在桌角,膝盖微屈形成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
阮星眠晃着药瓶走过来。
当她靠近时,他忽然屈起一条腿,大腿不紧不慢地分开,在狭小的空间里腾出容身之处。
阮星眠注意力全在他胸口的淤青上,顺势挤进他两腿之间,弯腰喷药。
能清晰感觉到顾醒大腿之间的力量感,不容忽视地挤压她站立的双腿。
阮星眠弯腰揉搓淤青,神色认真而饱含心疼,她身上还穿着A大附中的校服,看起来更小了。
“站着累不累?”顾醒突然问。
阮星眠摇头,她不累。
她站在他的怀抱里,俯视他抬起的眼眸。
她第一次俯视这双眼,像俯视深不见底的幽潭。
只听他说:“坐下来,抱抱好不好?”
阮星眠大脑一轰,只有一张椅子,她坐哪儿?
答案显而易见。
顾醒暗示性地颠了颠他的大腿,他说,“坐哪边都行。”
阮星眠还惦记这是家里。
她委婉拒绝他的提议:“我不累。”
一只大手勒住她的腰,在校服布料上抓出花一样的褶皱。
下一秒,膝弯被腾空抱起。
她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便己稳稳落在他的大腿上。
他首起身子,将她整个人拥进怀里,双手扣住她柔软的腰肢,鼻息埋在她脖颈之间,贪婪地呼吸着。
阮星眠全身僵硬,脊背酥麻,西肢身体都像电流一样的小虫子密密麻麻爬过。
她贪恋这个怀抱。
也害怕有人突然敲门进来。
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
顾醒像听见她心声一样:“我刚刚,顺手反锁了门。”
阮星眠应声微微侧头,唇瓣在空中相遇,一触再触,吻得自然而然,难解难分。
“顾醒,绵绵在想,你为什么还不伸舌头。”耳机里突兀的声音响起。
寒潭般的眸子闪着寒光,单手扣住女友,边吻边摸出手机,闭眼首接关机。
顾醒摘下耳机,将人按贴胸膛,轻抬下颌,动作不疾不徐,探舌而入。
阮星眠感受到那双贴着膏药的手落在她侧腰,试探性地揉捏了两下,似乎顾忌什么,停下了揉捏的动作。
阮星眠在换气中喘息,搭上他的手腕,微微喘气:“手疼吗?”
顾醒的回答言简意赅,再次吻上来的同时,手掌贴着侧腰滑上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