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韫舟用眼神示意蕊乐,让她发放赔偿金,每人一百两,足够支撑一段时间。′萝`拉/小~说, *追¨最!新*章·节¨
手拿沉甸甸的银子,他们纷纷道谢,相继离开,很快,昔日热闹的府邸逐渐变得冷清。
最后,只剩蕊乐一人。
她试探性问道:“将军,真不用奴婢留…”
“不用,去吧。”
林韫舟把银子递到她手中,安慰了几句,笑道:“好啦,不哭了,之前那个划伤手的后厨张林,今日没在场,你把银子顺道给他。”
蕊乐点点头,只好接受现实,红着眼睛离开了将军府。
……
不一会儿,陆瑾衡的人就来了。
翠嬷嬷带头,后面跟了二十个年轻的小丫鬟,她们低眉顺耳,面上没有过多表情。
“林将军,王爷特意吩咐我们前来伺候您,有何不妥当之处,还望将军多见谅。”翠嬷嬷年长,率先说道。
林韫舟打量了对方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何芷嫣的贴身嬷嬷,之前见过几次。
“有劳了,只是我喜静,平日里多在望舒阁待着。”
翠嬷嬷笑着回话:“林将军大可放心,我们不多事的,只负责您的衣食起居。?s-o·s^o¢x!s!w*.*c·o+m+”
“我乏了,给我备好热水。”
翠嬷嬷转头吩咐道:“倩雪、彩云,你们且去准备。”
“是。”她们应道,匆匆退下。
……
林韫舟观察她们的步伐,一看便知是常年习武之人。
她收回目光,朝望舒阁走去,还是尽量少与这群人接触吧。
回房第一时间,林韫舟就关好门窗,她坐下,从袖中拿出陆沉煜的画作。
结果下一秒,就听到门外有动静。
林韫舟面上闪过不悦之色,翠嬷嬷胆子不小,敢不请自来。
在屋外偷偷摸摸地观望,是拿她当作犯事的贼人看待吗?!
林韫舟说话的语气冷了几分:“翠嬷嬷,难不成,你想与本将军一起同吃同睡?”
翠嬷嬷微怔,林韫舟自称将军,看来是生气了。
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挺会摆谱儿,将军之位马上不保了,她还有什么底气猖狂?!
反正此行,定要揪出林韫舟的错处,必须坐实她与陆沉煜是一伙的事实。
况且,自己是奉瑾王的命令前来贴身服侍,说好听是伺候,说难听点就是监视。
她过了明路,带着任务来将军府,根本就不怕林韫舟与自己置气。′e/z-l^o·o_k\b,o\o/k/.¨c!o`m′
她越恼,说明心里越有鬼!
……
翠嬷嬷有恃无恐,首接推门而入:“林将军,您这话,奴婢就听不懂了。”
林韫舟见翠嬷嬷如此胆大妄为,真的怒了,她一拍桌子,厉声呵斥。
“放肆!本将军让你进来了吗!?”
画纸还在桌上,现在立刻收起来,会惹人起疑,翠嬷嬷肯定会着重关注,只能装作不在乎。
“林将军,奴婢就是想告诉您,哪里不舒服尽管说,不必客气的。”
“出去!”
翠嬷嬷就是故意进来的,趁其不备,看看里头可有异样。
林韫舟一进门就关紧门窗,甚是可疑。
她临走前扫了一圈,注意到桌上的纸张,忽而警觉起来,房中有书信?!
“林将军,隔夜茶水吃了闹肚子,奴婢给您换一壶新的吧。”
说完,翠嬷嬷快步上前收拾茶具,故意把水撒到林韫舟身上,连带着桌上的画作也湿了些。
“奴婢有罪,新衣服马上给您送来,这纸张湿了,趁太阳大,奴婢这就拿出去晒晒。”
林韫舟忍无可忍,翠嬷嬷一味得寸进尺,她搁这做服从性测试呢?!
自己可没时间陪她玩闹演戏!
林韫舟抬手,给了翠嬷嬷一记响亮的耳光:“既知有罪,就去外头跪着忏悔,跪足一个时辰,方可起身!”
翠嬷嬷捂着红肿的左脸,没想到林韫舟气势这般凌人,她有些错愕,眸光微闪,打算搬出陆瑾衡镇压。
“奴婢可是奉瑾王的命令前来伺候将军,您何苦为难我们这些下人?王爷看中林将军,千叮咛万嘱咐,让奴婢事无巨细的照料,不可有丝毫怠慢。”
她眼神哀怨:“林将军何苦咄咄逼人?还是说,您不满意王爷的安排?觉得奴婢碍眼了?”
林韫舟冷哼一声,好一个颠倒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