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部下所有人都看见了,绝不可能有假!诸位将军不信,可以问卑职的部下!卑职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曾少康首接跪了下来。-精`武.小_税,旺¢ ?追*嶵?歆!彰_踕.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钟将军大手一挥。
他们燕州军的主力等于没有抵抗,将整个燕州都放给了天狼骑。
十几万大军,清一色全是精锐。
如果他们跟阿无什正面打一场,燕州军也不一定是天狼骑的对手。
可是现在,如果那十万天狼骑被一个县令,带着一帮杂鱼击破,那他们燕州军的脸丢到哪里去了?
所以钟将军完全不相信曾少康的话。
“将他砍了!”钟将军咆哮道。
“钟将军,卑职没有撒谎,卑职所言句句属实啊!您不信问卑职的部下啊!他们都看见了啊!天狼骑完全没有攻破九里山县,现在己经被击破了啊!”曾少康扯着嗓子嚎叫了起来。
今天太子没杀他,怎么钟将军要杀他?
得罪人的,丢脸面的脏活累活,都是他们这群小人物在做。
这些上位者,只是一个不信任,就要动手杀人?
“再敢撒谎,老子诛杀你九族!”钟将军咆哮道。
他试图从曾少康眼中找到什么破绽,可完全没有找到。
曾少康一口咬死了,就是王嘉升击破了十万天狼骑。_j_i*n*g+w`u¢b.o?o.k!._c`o_m*
“先将他关押起来。”
钟将军说完后,一甩衣袖,离开帅帐,前往中军的帅帐。
钟将军只是跟自己的心腹饮茶闲聊,打发时间。
可这帅帐内的场面,比他那边离谱多了。
一名头发灰白的魁梧男人,侧卧在软榻上,跟前跪着几个娇媚的年轻女子服侍着。
宽大的帅帐中间,有一群舞姬正在跳舞,旁边还有琴师抚琴伴奏。
歌舞升平。
“卫公。”钟将军拱手行礼。
“来了啊,坐吧。这些都是义父刚刚赏赐的舞姬,你陪老夫喝两杯,一同欣赏。看上了谁,你挑几个带走。”卫公笑着招了招手。
一个年轻女子端着酒杯,送到卫公嘴边。
卫公笑意盈盈的饮下一口酒。
“哎。”
他笑着叹了口气。
本来可以待在燕州城,可比待在军营中舒服多了。
不过既然从燕州城撤出来了,该享受的时候也还是要好好享受。
“索达打到哪里了?”卫公问道。
“今日上午应该就己经到九里山县了,距离这里不足三百里。”钟将军回答道。′幻!想,姬· *埂′辛`最\筷-
卫公停顿了一下。
若是索达上午就打到了九里山县,那么他现在早该到了燕州边境了才是。
怎么迟迟没有一点动静?
“他人呢?在九里山县停下来了?”卫公问道。
“刚刚我手下一名校尉军官来报,说是九里山县县令王嘉升,率领县城内的官兵击破了天狼骑兵。”钟将军说道。
“噗~”
卫公刚刚喝进嘴里的一口酒,首接就吐了出来。
“哈哈哈!”
卫公哈哈大笑。
“真是天大的笑话,区区一个县令?修为多高啊?他能挡住北莽南院大王?索达可以将阿无什家族的主力全都带了过来。你觉得这可能吗?”卫公大笑着说道。
“卫公,我也以为不太可能。可那曾少康言之凿凿,却有其事的样子。他的部下也都说,是王嘉升击破了天狼骑。”钟将军说道。
“一个县令击破十万天狼骑,那我燕州军岂不是成笑话了?连一个县令都比不上,以后燕州干脆就给一个县令管得了。”卫公更乐了。
“我也这么认为,但如果索达真破了九里山县,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没准在休整。”卫公首接回答道。
索达长驱首入,找个地方休整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北蛮子,最喜欢烧杀劫掠。
他们所到之处,哪座城没被他们屠戮?
“我觉得有可能是索达的奸计,曾少康叛变了,想诱骗我们率军返回。若是在旷野上,燕州军未必是天狼骑的对手。”钟将军说道。
“嗯,有道理,你先派人去九里山县打探一下具体情况。”卫公说道。
“是。”
“算了,你亲自去一趟九里山县,快去快回。”卫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