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刘玉宁乍一听见秦臆博这样说,
顿时不干了。
她将秦臆博往自己这边拽了拽,“秦臆博,你不是说你跟我才是最好的吗?你到底跟谁是最好的啊?”
刘玉宁一双杏眸瞪得圆圆的,瞅着周焕。
周焕此时听到刘玉宁问秦臆博到底谁跟她最好,也看了过来。
似乎是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
“嗯,其实我对这个问题也很感兴趣。虽然……我的作业肯定是比刘玉宁的正确率高些,而且刘玉宁不一样写作业,你可能抄不到她的。”
“她数学也不一定能听得懂,更不要说记笔记了。”周焕轻声道。
似乎是在说给自己听,却一字一句全都落在了秦臆博耳里。
这落在秦臆博耳里,
这就是威胁!
赤裸裸的威胁!
秦臆博干笑两声,拉住周焕的胳膊。
“哎我去,周焕还是你最好,其实我最喜欢你了,我跟他们都是逢场作戏,只有对你才是真心的。”秦臆博龇牙乐道。
周焕嘴角上扬,表面一副正派,实则内心暗爽。
兀自又整理起笔记来。
简首比喝了两斤咖啡的老黄牛还要有干劲。
刘玉宁撇撇嘴。
却还是拽着秦臆博的袖子,眼巴巴地看着。
她有信心比得上周焕,
却真没信心比得过秦臆博想抄作业的心。
另一边杨雨晨也是眼巴巴地看着刘玉宁,然后双手拽着她的袖子。
“秦臆博,虽然你不是最喜欢我的,但是没关系,我只是有点难过,但我还是最喜欢你了。”刘玉宁委屈道。
呵!
绿茶谁不会?!
不会吧,不会吧,还有人不会?
秦臆博将自己的胳膊拽出来,皮下肉不笑道:“我性取向正常,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
呜~
有人的心碎了一地。
那边正在低头画圆的孙艳笔尖一顿,圆滑的圆上瞬间就留下了一个墨点。
逐渐晕染开来,圆滑的弧线上就这样被硬生生划开。
如果墨点是世俗,
那她和秦臆博就是这被切割开的两条弧线吧,孙艳想。
老师的话逐渐消失不见,耳边只剩下阵阵轰鸣。
有人欢喜,有人愁!
周焕就属于欢喜的那一个。
听见秦臆博说自己的性取向正常,就是说他有机会。
只要有机会,
那么时间就不是问题。
周焕给秦臆博的每本笔记本最末尾的两页,都被粘起来了,
无一例外最后一页都写了我喜欢你这三个字。
他期待被发现,却又害怕被发现。
就这样,像个小偷一样,
偷来这片刻属于自己的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