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呼~
正在写奥数的周焕回头,就看见秦臆博倒在白色的地毯上睡着了。
周焕放下手中的笔,脱掉鞋,脚下动静很轻,生怕吵醒秦臆博。
他走到秦臆博身边,蹲下。
伸出手,在秦臆博眉眼周围描了描,首至刻入心底。
旁边的铁盒子里,是他偷来的卷纸还有驱蚊手环,还有秦臆博请他喝饮料的空瓶子,
被他整整齐齐地放在盒子里,好好保存着。
“秦臆博,欢迎来到我世界!”周焕轻声道。
可对方听不见,只一味地将鼾声打得更大。
这落在周焕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回应。
秦臆博回应他了,
秦臆博心里有他……
周焕轻轻捡起秦臆博肩膀上的一根长发,然后从自己头上拔下一根长发,将两根头发绑在一起,用红绳栓在一起,放进玻璃瓶。
玻璃瓶似乎早就买了,大小刚刚好。
他对她,心思从来都不干净!
窗外月光明净,带着秋的冷清,白色的飘窗时不时被晚风带起。
月光下,秦臆博的脸庞更加白皙,
这一幕,这一天,周焕记了好久好久,首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啊,好吃~”秦臆博翻了个身。
将周焕吓得半死。
听见动静,周焕连忙站起身,面对着月亮。
似乎要来一首: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半天,却没听见身后有什么动静。
——
王淑芳在房间内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那张白色毛茸茸的毯子。
她今晚准备了宵夜,准备和宁清一边小酌一杯,一边谈天论地的。
结果怎么都没找到自己最好看的那张毯子。
“哪儿去了啊?”王淑芳嘀咕道。
难道是被保姆拿去洗了?
无奈,她只能拿出一张长得十分像印度飞饼的毛毯。
宁清看着那毛毯,这一看就跟她闺女秦臆博品味很相似。
顿时干笑了两声。
王淑芳见状,在好姐妹兼未来亲家面前丢了份,心里将偷了她毛毯的小贼骂了一通。
俩人点了外卖,面对面,你一瓶我一瓶,不知不觉就这样干了一箱啤酒。
周明石可怜兮兮地在隔壁,睡着冷床。
委屈老周不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