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速地打了声招呼，见两人我为点头，许文耀这才靠近霍沉越，低声道，“霍爷，阮小姐那边的事情已经都办妥了……”

一旁两人竖着耳朵听，觉得有猫腻，倒是厉澜山接了句，“哪个阮小姐啊？阮雪儿？”

许文耀没有开口，默默地擦着汗，他方才明明已经很小声了，哪成想还是被听到了。

只不过，霍沉越却压根没理厉澜山的话茬，抬眸扫了他一眼，“她要保镖是给谁用的？”

“周陆。”

霍沉越的眉头微皱，眸底瞬间闪过一丝阴沉。

厉澜山在旁边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了，像是嗅到了腥味的猫，眼睛瞬间亮了，身体前倾，带着浓烈的八卦意味：“等等！阿耀，你刚说什么阮小姐？哪个阮小姐？霍爷最近开荤了？终于舍得放下你那冰清玉洁的雪儿妹妹，开始玩点别的了？”

他笑得促狭，语气轻佻，“阮家……哦！那个刚认回来的舞女？啧，霍爷这口味……挺别致啊？”

“……”

许文耀额角瞬间滑下三道黑线，连忙正色解释：“厉少，您误会了。是阮家的大小姐，阮念念小姐。她目前在京大就读，学的是音乐专业，钢琴演奏方向。”

“哦——！歌女！”厉澜山恍然大悟般拉长了调子，故意曲解，笑得更加不怀好意。

许文耀：“……”

他感觉自己的职业素养正在接受严峻考验。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陆江白，此刻也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打火机，“大哥，真的假的？”

他显然也听过阮念念之前倒追陆时远闹得沸沸扬扬的‘事迹’。

霍沉越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

眸底的警告意味明显。

这一下，两人皆是收了嬉皮笑脸。

“不是吧？霍爷，你认真的？”厉澜山眉头紧皱。

他其实从上次在西餐厅那次就觉得有点儿不太对劲儿……

包厢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香烟燃烧的细微声响和窗外遥远的城市嗡鸣。

霍沉越终于缓缓转过头。

深不见底的目光掠过他们，重新投向窗外那片璀璨却冰冷的灯火。

他抬起夹着雪茄的手，送到唇边，深深吸了一口，浓郁的烟雾缓缓吐出，模糊了他此刻的神情。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