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趣的散开。
黄耀祖站在谢南枝身侧,侧眸打量着谢南枝的侧脸,目光里满是欣赏,“南枝,你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
谢南枝轻笑,并不放在心上。
倒是黄耀祖认真起来,“笑什么,不信?”
谢南枝挑眉,打趣说,“这话,小黄总和不少女人都说过吧。”
黄耀祖摇晃着高脚杯,透着明亮的水晶灯打量着她,“认真地说,这句话我只和你说过,包括我亡妻也没有。”
之前听黄耀祖提起过,他和亡妻是家族联姻,没什么感情基础,婚后不至于鸡飞狗跳,但也谈不上琴瑟和鸣,夫妻恩爱。
原本就对婚姻反感黄耀祖也就更排斥,所以在亡妻去世之后,无论家里怎么催促就是不再婚。
一直到那场宴会,遇到了谢南枝。
黄耀祖第一次感受到怦然心动,他是发自肺腑的想要娶她的。
谢南枝自然是不信的。
说来也奇怪,这些男人无论说什么,谢南枝都很少相信,但当年魏弛争似乎说什么,她都没有质疑过真实性。
果然啊,女人只有愿意相信一个人的时候,才会相信对方的话。
黄耀祖换了一个话题,慵懒的问了一句,“南枝,周六带上念弛和念筝去郊游吧,悦悦想弟弟和妹妹了。”
黄悦悦是黄耀祖的女儿,比两个小家伙大三岁。
两个小家伙也是当真喜欢这个姐姐,尤其是念筝,整天念叨着要去找悦悦姐姐玩。
谢南枝不好总让女儿扫兴,所以偶尔也会同意。
谢南枝把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等我回去问问两个孩子的意见,到时候给你消息。”
说完,谢南枝把空杯放下,提起裙摆准备离开,“我先走了。”
黄耀祖急忙放下自己的酒杯追上去,“我送你。”
谢南枝打趣,“怎么,小黄总酒驾可以刷脸?”
黄耀祖笑得开怀,“我怎么就喜欢你这股劲儿劲儿的样呢,你说我是不是贱皮子。”
谢南枝往外走,眉目含笑。
就当她回怼的时候,话还没出口,猛然看到一个侧脸。
下一秒,她疯了一样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