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姐夫肯定成全你!”
徐墨大腿上坐着媚眼如丝的莹莹,身边又围绕着五位姑娘,也没办法去搀扶表情正色的赵灵山,道:“小舅子,你先坐下,作诗这事情,需要灵感,急不得!”
赵灵山乖乖地坐到旁边椅子上,眼巴巴地看着被莺莺燕燕簇拥着的徐墨。-s?o,e¨o\.!i\n!f.o,
“灵山,姐夫来感觉了!”
坐在徐墨大腿上的莹莹,眨巴眨巴水汪汪大眼睛,这么快来感觉了嘛?
“莹莹,你的手,能不能先拿开?”徐墨干咳一声。
“抱歉抱歉,习惯使然!”一听徐墨来感觉了,莹莹就本能地想要验证下……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这种小学就开始背诵,平日里也经常看到的诗句,徐墨自然不会忘记。
赵灵山全身一僵,回味着简简单单两句,越品味,越能够感受到其中的思乡之意。
“好,好诗!”
赵灵山呼吸急促,妖媚的面容泛起红潮,星眸中涌动着难以置信,望着嘴角上扬的徐墨。
“小舅子,钱!”徐墨小声提醒。
“抱歉抱歉,实在是兄长这首思乡之诗,太过精彩,灵山有些忘乎其然了。”
言罢。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赵灵山拿出吊在腰带上的绣囊,从中拿出一张面额一千的宝元,放在桌子上,旋即推向徐墨。
徐墨笑着拿起赵灵山推过来的一千宝元,“小舅子,瞧着你这么痛快,我又有感觉了。”
莹莹眨眨眼,这次没收胡乱伸手去验证。
“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好,太妙了!”
赵灵山激动地站起身来,拍案叫绝。
“还有呢!”徐墨咧嘴笑道,“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赵灵山犹如雷击,兄长这是在暗指家姐嘛?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这其中悲痛,谁人能懂?
“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妙,当真是妙极!”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这……”
赵灵山呆若木鸡地看着徐墨,对方虽然在笑,可不知为何,他却能够感受到对方心中的无奈与思痛。
徐叔仙逝,就剩下婶婶……兄长虽未远处,但在此世道,在此环境下……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徐墨有些尴尬,后两句,他忘记了。~d.u_o′x^i~a?o?s+h_u`o·.′c^o~m¨
赵灵山却猛地深吸一口气,两个黄鹂鸣翠柳?兄长是寓意,他盼望未来,渴望今后嘛?
一行白鹭上青天!
兄长心中之志,当真是…当真是…
赵灵山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这世道,还有青天嘛?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
又忘记了。
徐墨更加尴尬了。
莹莹这六位姑娘,却娇躯颤抖,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不就是在说她们嘛?
可赵灵山却不是这么理解。
尤其是那一句,遥知兄弟登高处。
义父成了幽州总兵,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而徐叔却从二品大员,不断被贬,最终落得一个郁郁而终。
兄长是在责怪义父的冷漠无情嘛?
徐墨一连背了十几首诗,大多数都不是完整的。
可既然如此,也让赵灵山精神恍惚。
“小舅子,钱!”徐墨笑着看向表情呆滞,眼眸中涌动震撼的赵灵山。
赵灵山狠狠地摇晃脑袋,将绣囊放在桌子上,满脸羞愧,道:“兄长,是我赵家对不起你。兄长放心,我此次回幽州,定会劝说家姐。”
啊?
徐墨微微一愣。
“兄长,灵山此次出门匆忙,未曾带太多宝元。兄长一共诵了十七首诗,一共八千五宝元,灵山欠兄长五千宝元。灵山这就给兄长写下欠条,来日必定偿还兄长。”
赵灵山再次站起身来,双手抱拳,弯腰九十度。
“灵山,不必如此,我又不会要你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