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叶容九一时失语了。.5/2¢0-s,s¢w..¢c`o/m·
他忽然开始很认真地端详着林纭的脸,林纭也大大方方的,就这么站在那里任由叶容九打量,末了还送上一句:“夫君看够了吗?”
叶容九收回眼神,道:“有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你的脸皮是怎么做的,怎么比城墙还厚。”“这样才好呢,不会因为一些无谓的话黯然神伤。”林纭笑眯眯道。
可这话却让叶容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都听到了?”
林纭自然明白叶容九在说什么,她无所谓地笑笑:“谁都会这么想吧,毕竟从明面上看,我才是那个最受益的人啊。”说到这里,林纭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都弯了起来:“说起来,还要感谢夫君为我说话啊。”
叶容九没有立刻回应林纭的话,而是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林纭,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林纭,你到底想要什么?”
林纭一愣,不等她含糊过去叶容九这个问题,叶容九又道:“我知你对权势并不感兴趣,所以,你决定嫁给我,又想方设法要生下我的孩子,所求的,不简单。”
闻言,林纭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她抬头,毫不胆怯地直视叶容九的眼神,忽然莞尔一笑:“夫君说什么呢,这里可是秦家,可不要说这些,免得被旁人听去以讹传讹,坏了夫君名声就不好了。^7^6′k·a.n·s^h_u_.¢c_o?m¢”
叶容九也没追问,只点了点头,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掌中柔嫩的手。
林纭被捏得生疼,脸色都微微变了一点。
一个大男人,竟然这么小肚鸡肠!不就是说了两句吗?林纭在心里忿忿道。
回到正厅的时候,商鹤卿早就回来了,看到叶容九的那一瞬脸色微变,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用午膳时,林筱罕见地出现了,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共进午餐。
只是林纭总觉得林筱的来意不单纯,就凭饭桌上频频看向叶容九的视线就不寻常。
可是林纭分明记得,上一世得林筱连叶容九也看不上,非要说自己作为公主,有无数个像叶容九一样有才又容貌姣好的男子可以作为自己的面首,才不要对一个男子一心一意。
那眼下这种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秦温妤也看出来了林筱的意思,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幸灾乐祸好,还是要恼怒林筱竟然也敢对叶容九起心思。
叶容九倒是没给林筱一个眼神,全程都落在林纭身上,不管是出自真心还是假意,总之表面功夫做到了。°|求e(;书#?帮o ^更*(新??最?μ全¢
唯有商鹤卿表现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
林纭有点看不懂了,难道不是商鹤卿指使的?
吃过饭,秦老夫人又把林纭喊去了她的院子里说了好一会儿体己话,无非就是好好侍奉夫君和公婆,赶紧给叶容九生个孩子在府里站稳脚跟云云。可把秦大舅母气坏了,连声骂死老太太放着自己的亲孙女不疼,非要偏疼外孙女。
秦温妤早就不在意秦老夫人的态度了,反正整个秦府也是自己娘亲掌权,秦老夫人她早在上一世就不稀罕她的疼爱,这一世就更不会因为秦老夫人偏爱林纭而觉得生气。
只会让她更加厌恶林纭而已。
打道回府的路上,叶容九忽然叫停了马车,随即下车不知道去做了什么。只见他再上车的时候,手里赫然拿着一串糖葫芦。
他把糖葫芦塞给林纭,脸色依然是冷的:“别眼巴巴地看着,没得叫人以为叶容九连一根糖葫芦都买不起。”林纭看着伸到自己眼前的糖葫芦,忽然笑起来,不是带着嘲讽和事不关己的笑,而是一种叶容九看不懂的,含着很多酸涩和悲伤的笑。
林纭把糖葫芦接过来,轻声道:“叶容九,都怪你,让我想起我爹娘了。”
她想起小时候爹爹每次散值回来都会给她和林筱带上一串糖葫芦,娘亲假意怪罪爹爹带糖葫芦惯坏了她和林筱,会把牙齿吃坏的,却从来没阻止她和林筱吃。
她想起娘摸着她的头发,笑着说长大了就没糖葫芦吃了。
确实,京城的糖葫芦再好吃,也不是小时候的那个味道了。
而她,居然嫁给了间接害死了自己父母的叶家,这算“认贼作父”吗?死后爹娘会原谅她吗?会怪她不懂事吗?
林纭默默啃着糖葫芦,真甜,真酸。
毫无征兆的,林纭落下两行泪下来,倒是把叶容九吓到了。
他也没想到自己只是看林纭在路过这条街时一直盯着卖糖葫芦的小贩看,他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