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容九倒是明白了林纭要什么,他不是很理解。_s?j·k~s*a/p,p~.?c*o?m-
明明之前在秦府的时候,林纭都表现得一副对他兴致缺缺的样子,怎么一嫁过来就对他感兴趣了呢?
叶容九刚要说什么,就看见一个小厮匆匆跑过来,刚要说什么,好似很为难地看了一眼身边的林纭。
林纭顿时了然,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叶容九:“夫君还有事忙,我先不打扰了。”
说着,林纭转身离去。
“酒儿,昨日我的嫁妆被收到哪里去了?”林纭问道,酒儿想了一下,道:“好像是被收到夫人院子里的库房去了。”
“我的院子?”林纭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在京城的高门大户中,好像夫妻都不是睡在一处的,而是各有各的院子。
而昨晚的婚房,则是叶容九的卧房。
“带我去瞧瞧。”林纭虽然不太在乎是不是和叶容九分房睡,但是她得确保叶容九不会因为郁晚瑶做什么蠢事来坏她的计划,她的那些药粉就尤为重要。
孤苦无依且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除了能使些毒,再没有别的手段了。
林纭从自己的嫁妆里翻到了放满了瓶瓶罐罐的木盒子,把这个东西翻出来,她才觉得自己有了一丝安全感。.8*6-k.a,n~s-h*u*.′c\o.m¨
她的这处院子名为疏风阁,和叶容九的四海院并不远,除了酒儿,还给她拨了十多个丫鬟,负责伺候她的生活起居。
林纭对这些倒不是很在乎,只有酒儿的时候,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多了这些人,她反倒要警惕起来。
正当林纭蹲在库房里清点自己带来的毒粉和解药时,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你在摆弄些什么?”林纭一顿,随即回头看着站在门口的叶容九,也不避讳地拍了拍盒子:“自然是我安身立命的本事了,夫君可要尝尝?”
叶容九顿时明白那是什么了,不由得退了一步,脸色也黑了几分:“你就这么告诉我,不怕我让人把你这东西都丢了?”
林纭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把盒子抱在怀里:“可是这里面的东西很容易碎,要是飘出来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说着,林纭笑着走上前,“不过若是夫君不喜欢这些,只要夫君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对夫君用这些的。”
“毕竟,哪怕夫君丢了这些,谁知道我还有没有别的准备呢?”
她并不害怕叶容九会丢了这些东西,丢了也无妨,除了放在盒子里的这些,她身上也会经常带一些花粉在身上。*y_d¢d,x~s^w?./c_o?m.
而且之前在出嫁前,她已经和京城的一个大夫达成了合作。
说来也不知道是她运气好还是不好,本来只是想去取一些温补的药材,结果却闻出了那家医馆的坐堂大夫在熬毒药。
后来她才得知,这个大夫论医术只能说平平,却在毒药上颇有建树。只是毕竟是有违天和的事情,他只能拿各种动物试药。好在这个大夫背后是一个专门做药材生意的商队,这才能支持这个大夫暗中做毒药实验。
林纭想自己从望风谷里带出来的这些东西很有可能会用完,到时候她也无法回望风谷,干脆就把心一横,在观察了几天以及调查了那个大夫没有和一些奇怪的人有牵扯后,和那个大夫达成了合作。
她可以给那个大夫试药,但是商队也要给她找她需要的药材,而且大夫不能把这件事告知别人。
在她的一番威逼利诱下,那个大夫苦着脸答应了下来。
这下她不用担心自己的毒药会短缺了。
她的毒药半在明路半在暗处,叶容九也不能保证自己一次性全部把她的毒药全扬了,而且他和林纭现在是枕边人,林纭想给他下毒有千百种方式。
更何况,林纭还有那个令他失明的药粉。
他这是娶了个活祖宗回来。
思及至此,叶容九的脸色没有多少变化,他只是道:“有怨气对我来就行。”林纭笑得灿烂:“冤有头债有主呢,不过夫君也知道我,只要不惹到我头上就行啦。”
“所以,夫君可要好好告诉太子妃娘娘哦。”
叶容九眼神一凛,随即道:“你知道了?”“不知道,猜的。”林纭抱着盒子走到叶容九身边,声音轻轻:“只不过恰好猜中了而已。”
“以后不会再有牵扯了。”叶容九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闻言,倒是林纭有些惊讶了:“夫君这是做什么?我并非一个善妒的人,所求也不过是希望夫君能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