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嫁嫁站起身,目光扫过密室:“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天窟峰都不是任人拿捏的。雅竹,你去通知各峰弟子加强戒备,我去见一趟其他峰主。”
她刚走到门口,却被李长久叫住:“师傅,我跟你一起去。”
陆嫁嫁回头看了他一眼,点头道:“也好。”
两人刚走出天窟峰,就见山下紫气弥漫,数十名紫天道门的弟子手持法器,正与谕剑天宗的守卫对峙。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紫袍的中年男子,正是紫天道门四道主之一的十二秋。
“陆峰主,别来无恙。”十二秋皮笑肉不笑地拱了拱手,“我们只是想找严舟长老问几句话,还请陆峰主行个方便。”
陆嫁嫁淡淡道:“严舟长老一直在天窟峰闭门修炼,从未离开。至于你们说的至宝,更是子虚乌有。十二道主若是不信,可派人随我去搜查,但若是想借机生事,谕剑天宗也不是好惹的。”
十二秋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他本想借题发挥,没想到陆嫁嫁如此强硬。就在这时,他身后的一名弟子突然喊道:“道主,我看到严舟长老了!他往葬神窟的方向跑了!”
十二秋眼前一亮,立刻道:“陆峰主听到了吧?既然严舟长老不在天窟峰,那我们就告辞了。”说罢,带着弟子们匆匆离去。
李长久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葬神窟?他们怎么会突然往那里去?”
陆嫁嫁脸色微变:“不好,严舟长老的剑经与葬神窟的气息相冲,若是被紫天道门的人逼到那里,恐怕会出事。”
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施展身法,朝着葬神窟的方向追去。葬神窟位于谕剑天宗后山,常年弥漫着诡异的雾气,传说中藏着无数凶险。
刚靠近葬神窟,就听到一阵激烈的打斗声。只见严舟手持长剑,正与十二秋等人激战,他身上已经布满了伤口,气息奄奄。而他体内的天谕剑经似乎被葬神窟的气息刺激,发出阵阵嗡鸣。
“严舟长老!”陆嫁嫁大喊一声,挥剑加入战局。李长久也不甘示弱,催动后天剑胎,剑意纵横,直逼十二秋。
十二秋没想到他们会追来,一时手忙脚乱。严舟趁机喘息片刻,看着李长久身上的剑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是……后天剑胎?”
李长久一边对敌,一边点头:“长老好眼力。”
严舟苦笑一声:“没想到老夫有生之年,还能见到后天剑胎重现。好好好,谕剑天宗有救了……”
话音未落,他突然咳出一口鲜血,身体晃了晃。·看?书*屋-晓¨说_王! ^蕞`芯,蟑/踕\更,芯/哙?十二秋抓住机会,一掌拍在他的胸口。严舟惨叫一声,倒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长老!”陆嫁嫁怒喝一声,剑招变得更加凌厉。李长久也将后天剑胎催发到极致,剑意如潮,竟硬生生逼退了十二秋。
就在这时,葬神窟中突然传来一阵恐怖的咆哮,一股黑色的雾气喷涌而出,瞬间笼罩了整个战场。十二秋脸色大变:“不好,是葬神窟的邪物!快跑!”
他话音刚落,就被雾气卷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李长久和陆嫁嫁对视一眼,迅速扶起严舟,朝着远处退去。身后,葬神窟的雾气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苏醒过来。
严舟靠在陆嫁嫁怀里,气息微弱:“那……那是修蛇的气息……瀚池那个老东西,果然在打葬神窟的主意……”
李长久心中一震:瀚池真人?他不是一直在天窟峰峰底吗?怎么会与葬神窟有关?
陆嫁嫁眼神冰冷:“看来,我们得尽快查明真相了。”
她看了一眼李长久,又看了看远处的葬神窟,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带着重伤的严舟返回天窟峰后,陆嫁嫁立刻安排弟子封锁消息,又请来宗门内擅长疗伤的长老为其诊治。密室中,药香弥漫,严舟躺在玉床上,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怎么样?”陆嫁嫁看向正在施针的长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严舟不仅是天窟峰的支柱,更藏着天谕剑经的秘密,绝不能出事。
长老拔出最后一根金针,擦了擦额头的汗:“陆峰主放心,严长老的性命暂时保住了,但他体内灵力溃散,经脉断裂大半,怕是……再也无法握剑了。”
李长久站在一旁,眉头紧锁。刚才严舟提到的“修蛇”和“瀚池真人”,像两块石头压在他心头。前世他对瀚池的阴谋知之甚少,只知道这位宗主神秘莫测,如今看来,对方藏匿天窟峰底,恐怕不只是为了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