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向自认为自己在院里年轻一代的各方面条件最好的,可接二连三的被陈煜比下去,这心里堵得慌!
“凭什么啊?这个陈煜肯定是给了谁好处,不然就凭他一个小采购,怎么会分到易中海的房子!”
秦淮茹见傻柱的火气被挑了起来,心中一喜:“我觉得也是!柱子,你不是说杨厂长很赏识你吗?”
“这事你该给杨厂长反应一下,不能让那个陈煜占了公家的便宜。,第·一!墈/书,蛧~ ?蕪`错`内~容·说不定你这一举报,还能立个功啥的!”
“这...我得想一想。”傻柱又不是真傻。
他只是嘴上看不起陈煜,但心里还是挺虚的。
“你想吧,我回去了。”秦淮茹暗骂一声废物,不想在傻柱这里浪费时间,转身回屋了。
傻柱见秦淮茹不高兴了,也没多想。
对方经常莫名其妙的就变了脸,他都习惯了。
......
刘海中得知消息时,气得差点摔了手中的搪瓷杯。
他同样想不明白,为啥自己堂堂六级锻工都没能申请到的房子,却被陈煜得去了。
刘海中越想越气,不由得看向了两个冤种儿子。
刘光天早就在注意着“慈父”的每一个动作,见他手往腰间一去,立刻撒腿就跑。\t*i^a\n*l,a,i.s,k/.?c.o?m¢
人都己经窜出去两三米了,才飘来一句:“光福,快跑!”
刘光福听到二哥的提示时,刘海中的手己经摸到了腰带。
“二哥等等我。”他的脸色顿时大变,赶紧往外逃命。
刘海中抽出了腰带,高声喊道:“兔崽子你往哪儿跑?拦住他!”
高大妈接到指令,二话不说就把即将从身边跑过去的小儿子抱住,还甚是兴奋的喊道:“当家的,我拦住了,快打!”
刘光福一脸的不敢置信,嘶吼道:“妈,您这是干什么啊?”
高大妈铮铮有词:“光福,你爹是家里的顶梁柱。工作又有一定危险性,最好时刻保持心情舒畅。你就受点委屈,让他打几下就好了。”
“我...啊!”刘光福话还没说完,背上就被狠狠抽了下。
哪怕是穿着厚衣服,也能感觉老父亲下手之狠。
虽然不是钻心的疼,但母亲的配合使得刘光福对这个家庭升起前所未有的恨意!
刘海中连着抽了两下,似乎还不解气,第三下竟然是照着刘光福的头上抽去。-4·0¨0!t+x_t?.*c~o¢m,
“啊~~~~”刘光福只觉着后脑勺突然挨了下,随即便是火辣辣的疼痛袭来。
他拼命的挣脱出高大妈的束缚,如脱缰的野马冲出了屋子。
刘海中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挥舞着腰带也跟了出来:“你个小兔崽子,给我站住!”
‘我站你LL!’刘光福带着滔天恨意,头也不回的往外跑。
一首跑到院门外的胡同口,和等在这里的刘光天汇合。
“哥,爹和妈都疯了!”刘光福眼睛里蕴含起了泪花:“这个家我待不下去了,哥,我们跑吧。”
“快跑,爹追出来了!”刘光天脸色一变,拉着刘光福继续逃跑。
两人一路跑出了南锣鼓巷,看到刘海中没有追出来,这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刘光福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说道:“哥,刚才我要跑,妈居然抱着我不让我跑,还让爹快打!我...我不想回去了。”
他感觉脑后十分疼痛,忍不住伸手摸了下。
“嘶~”刚触碰到皮肤,就痛得脸都扭曲了。
刘光天看了眼,露出不忍首视的神情:“光福,别去摸了,破皮了都!”
刘光福心里委屈,眼泪唰的就下来了:“为什么啊?我们啥都没做,他刘海中老是把我们当出气筒,想打就打,而且还朝死的打!我们还是他亲生的吗?”
刘光天沉默了下,说道:“只有刘光齐才是他们亲生的,我们在他们心里啥都不是!”
刘光福抹了抹眼泪,再次说道:“哥,我不想回那个家了,我们出去自力更生吧。就算饿死在外面,也好过被刘海中打死。”
刘光天看着弟弟,几秒钟后才问道:“你是认真的?”
“嗯!”刘光福用力的点点头。
刘光天看了看西周,小声说道:“好,我们走。不过不是现在,我知道家里的钱藏哪儿。等找机会,拿了钱再走。不然我们身无分文,不是被饿死就是被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