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证据,梁维岳早收拾他了,但要完全和他没关系,梁维岳也不会把私生子找回来制衡他。家族里的这些事,谁又说得清楚呢?”
“这样的话”季萦迟疑了几秒,“你知道怎么让一个和自己不熟悉的男人脱裤子吗?”
萧夏惊讶,“姐妹,你还没离呢,不怕顾宴沉把你剁了?”
第二天,季萦提前十分钟到达寸茗坊。
上次额头划伤,寸茗坊送了她终身会员,季萦虽不在乎这些,但却给了她进出这里的便利。
还是那个包间,秘书已经站在门口。
季萦诧异,“我手机时间不准吗?”
秘书很有经验,微微一笑,“梁总说,你有惊喜给他,所以他愿意等你。”
季萦感到对方给的压力,垂眸进了包间。
梁戬还是坐在老地方喝茶。
“梁总久等了。”
她坐到他对面。
梁戬抬眸看了她一眼,发现她比几天前清瘦了几分,笑道:“顾总不会养女人,还是说不会养不喜欢的女人?”
季萦抿了抿唇,“上次见面,我觉得不会和梁总有第二次见面机会,所以没有纠正你的称呼,请喊我季小姐。”
梁戬眼角挂上一抹冰冷。
所以一开始,她是没有考虑和自己合作的。
今天只是形式所迫。
不过他喜欢这种灵活又识时务的女人。
“买卖一笔一笔做也行,顾小姐的房产珠宝,我还是愿意收,就当交个朋友。”
“不用了,我已经打折卖了。”
她宁愿比他开的价低很多卖掉,也不愿意和他成为盟友,她对顾家很忠心。
梁戬脸上笑容淡下些许,“那我们完成这次的交易吧。希望季小姐给的消息与我给予的帮助具有对等价值。”
季萦朝他勾勾手指。
梁戬侧耳倾听。
季萦小声道:“顾宴沉不行,每天晚上坚持不了三分钟。”
梁戬愣了又愣,确认这是她说出的话,拧眉道:“就这?”
“这是不是一个可以让你攻击他的秘密?”季萦反问道。
在谈判桌上游刃有馀的男人,突然说不出话来。
须臾,男人笑了,但目光冷厉。
“我是记仇的人,季小姐这么耍我可不好。”
季萦认真道:“我是一个深宅妇人,不懂梁总想要什么攻击性强的消息,但我知道这种人身攻击,给他带来的伤害最大。”
可男人间的商业较量,就算腹黑卑鄙都没关系,但若是像小妇人一样嚼舌根,这不贻笑大方吗?
梁戬被她一口气憋在胸口,不能发泄。
季萦也不敢和他多纠缠,起身。
“做完这笔交易我们就两清了,再见不,我们再也不见了,您保重。”
说完,她出了包间。
刚走出寸茗坊大门,差点撞梁砚川身上。
梁砚川推着她,拧眉道:“走路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季萦愣住。
梁砚川毫无破绽地找补,“额头伤好了,又忘了?”
季萦有些失望,扫了一眼睛他的裤子,想起林玫珍的话:林砚屁股上有块胎记。
但是,不能在这里扒。
“上次的事谢谢你了,我给你买了点东西。”
说着她就打开包。
今早出门时,她特意去了大学旁边的那间蛋糕店,买了一盒林砚曾经常给她买拇指饼干。
本想约他出来用这个试探他,没想到这就派上了用场。
哪知她刚拿出饼干,就看见不远处,顾宴沉从迈巴赫里出来。
“那天是举手之劳,你不用客气。”
梁砚川背对街道,不知道顾宴沉向寸茗坊走了来。
季萦心里一紧,如果让他看见自己和梁砚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