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瞪大了双眼,“我去,我们村所有人干一辈子也挣不到这么多钱啊!”
他双眼直直盯着箱子,情不自禁伸手朝箱子摸去。]幻£?想_姬ˉ +已μ发?布%$;最×]新§t¨章.节?
鬼婆子冷哼一声,“这是给周家姑娘的聘礼,无关人等不可肖想!”
周福见钱眼开,连这是底下那位给的聘礼的事情都抛之脑后,“我们祖辈都是同一个人,算起来我们是周筱玉的娘家,她的聘礼我们娘家人为什么不能拿?”
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拿那箱子里的金条,手抓到金条的那瞬间,他突然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
他手里的金条赫然消失,变成了一只只黝黑的毒虫从手掌心钻出,一条黑蛇瞅准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还有几只蝎子不停蛰他。
周福猛地甩手,企图甩掉手上毒虫,一边被毒虫啃得哀嚎,惨叫连连。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活该。”
周如春本来在帮周福清扫虫子,听到我这句话气得胸口急剧起伏,她一把拉住我,“你说什么!”
我冷冷看着她抓住我的手,“你是耳朵不好使了吗,还要我重复一遍?”
周如春更气了,她瞪着二筒般的眼睛,准备对我动手。
我扫了一眼抬轿的那几“人”,“你确定要对我动手?”
鬼婆轻轻哼了一声,站在轿子前的黑白两人就朝周如春诡异地笑,嘴里吐出了长长的信子,怎么看怎么渗人。~s′l-x`s~w/.!c-o.m+
周如春咽了口唾沫,不敢再说话了。
我把聘礼留给爷爷奶奶保管,警告村里人不准打聘礼的主意,否则我夫君不会放过他们的。
鬼婆听到“夫君”两个字,脸上浮现出笑容,却莫名显得更加诡异了。
说完我便毅然转身上了喜轿。
生怕慢了一秒,我就舍不得离开了。
我坐在轿子上,听着欢喜的唢呐声和爷爷奶奶越来越远的呼喊声,眼泪止不住地流淌。
若是能活着回来,我一定会爷爷奶奶尽孝...
若是不能,他们也可以用聘礼好好过完这一生...
我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害怕,听说底下那位不仅长得极其吓人,性格也十分凶暴。
上一任的祭鬼女跟他结了阴婚,第二天就被打到十八层地狱,历经多重酷刑后魂飞湮灭,甚至连再次投胎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迷迷糊糊间喜轿竟然停了,我盖着盖头慢慢下轿,一双白皙又骨节分明的手递了过来。
“娘子,小心脚下。”
我错愕地看着那只手,轻轻将手搭了上去。
这手皮肤细嫩白皙,声音也温润有礼,跟我梦中那个男人的声音完全不一样。.5?d/s,c*w¢.?c?o′m?
我突然想到祠堂的那三个人像,感觉这位更像是中间那个眉眼温柔的。
我忐忑地跟随他跨火盆,拜堂,机械地完成了这些仪式。
然后他就不见了,鬼婆领我到了一个黑暗的地方,让我先进去等待。
我后背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等待?
是了,拜完堂我就是他的妻,该像上几个祭鬼女一样殉葬陪他下去了...
我面如死灰地坐在桌前,手指不停绞着嫁衣,竟然开始微小地颤抖。
可我心里仍然有些希望,我的直觉认识这个王爷和传闻中那人不同,这人明明声音也温柔,举止也有礼,他不会那样做吧?
既然是成亲,那这洞房也会像正常成亲一样吗?
难道我要跟他那啥?
一想到我可能要跟一个不知是人还是鬼的东西同床共枕我就感到一阵恶寒,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脑海中开始不自觉地脑补那些诡异的画面,越想我越绝望。
我掀起盖头,萌生了想逃的念头。
可眼前的一幕,让我忍不住瞪大双眼——
古色古香的房间,精致的花纹点缀在檀木家具上面,桌上除了成婚用的枣、花生、桂圆,竟然还放着我爱吃的绿豆糕。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再望了一圈房间,崭新丝绸棉被,金丝蚊帐,两双精致新鞋。
角落的梳妆台上不仅放着现代的各类大牌护肤品,还放着一花瓶的红玫瑰。
这古今风格的结合让我瞠目结舌。
这位大人,好像还挺有